栾提羌渠令马队摆下箭簇之阵,再看凌风军队,竟然摆出一字长蛇阵!心中嘲笑一声,也不过如此,精于马队者皆知箭簇阵乃马队选,一字长蛇阵,哼!对马队有何用!
破阵营独一还没脱手的持巨斧者一听凌风的声音,齐举手中的百斤大斧,也不管是人是马,望下便劈,一时候,鲜血崩现,中斧者,皆为两半。
惊骇的情感在匈奴马队心中伸展,只一次撞击,除却前面者竟然无平生还,匈奴兵安有再战之心,一个个勒马掉头就跑,这那里还是马队,清楚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!是死神!
满疆场的人都奇特的看着。
只见破阵营一千马队迅的动了起来,所摆的却并非马队惯用的箭簇阵,竟然是一字长蛇阵!一千马队一字排开,这时疆场上人才现,一千人以五人一簇,而五人之马,竟然齐着连体铠甲,五马一体!
“这是甚么马队?!”栾提羌渠望着劈面奔出的一千马队,忍不住惊呼道。饶他匈奴素以马队著称,但如此马队倒是未曾一见。只见劈面那支马队,马带马甲,人披铁铠。马带甲,只露得四蹄着地,人挂甲,只露着一对眼睛。每五人一簇,手中兵器却也奇特,五人居中者,并不持长兵器,倒是手端一把巨弩,见其模样,却似和两日前所见那奇特连之弩甚是相象,摆布悬着数壶弩箭。其两边者,皆持着奇特的东西,长达丈八,前尖后粗,粗短的把柄攥在手中,其身架在特制的马鞍之上。再两边,亦不是平常马队所持枪槊之器,乃是长柄双阔刃巨斧!如此之物,非力大者不能舞!
点射!竟然是点射,不再是三连射,却比连射更加精准!颠末凌风严格练习的弩卫,虽不能做到百步穿杨,但这哪能难倒甲士出身的凌风,一个简朴的十字准星将这些弩卫皆变成了神弓手,鲜少有空放者!
凌风见栾提羌渠一脸的对劲,嘲笑一声道:“本神侯又安敢负单于所望,破阵一营,出列!”
“降者不杀!”
“哈哈!本侯安能健忘?望贵军军容,怕单于为此战未少花操心机吧?”
“破阵营,弩卫,射!”待得两军相距百五步,凌风蓦地喝道。
“啊!”再等栾提羌渠反应过来,一杆冰冷的大戟已贴在了他脖项之上,定神细心看去,却恰是凌风!
见匈奴马队要逃脱,凌风哪肯放过,“破阵一营,两翼迂回,围而歼之!”
这一日,凌风正与几位将领于军帐中商讨军情,忽有军士出去报导,言匈奴单于栾提羌渠帅千骑正于营外五里处守侯,着人前来约战。凌传闻报,与徐庶筹议一二,当即帅众将引兵与营外列开步地。
栾提羌渠见凌风布阵出得营帐,遂催马来到阵前,遥遥的拱手道:“神侯,今本王帅千骑来赴前日之约,千骑在此,不知神侯可记得彩头为何物乎?”
“这这这如何能够!给本王反击!”栾提羌渠不成置信的失声惊呼,忙叮咛道,却再也没有了必胜的信心。
“斧卫,劈!”
转眼间,两军对撞,顿时匈奴人仰马翻。匈奴马槊甚短于西方骑士枪,破阵营占了兵器上的大便宜,沉钝的骑士枪携五马奔腾之力,精确的点在匈奴马队身上,太重的骑士枪,亦因那特别的马鞍,甚是安定,纵是匈奴马队想以力扒开,也是万难!一个个被庞大的冲力撞飞数十丈,无不是骨断筋折,惨死非常!
跟着凌风一声令下,雄师闪出几条宽广的通道,数支马队踏着整齐的马蹄声自阵后马队步队中缓缓走出,在凌风背后集结,摆开了步地。
“神....神....神侯,这是马队?”栾提羌渠惊奇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