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看来,冀州军情却不似那般告急……”凌风游移的道,如此无粮无饷之仗,实在不想打也,固然不似那“大炮一响,黄金万两”,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举,幽州高低,才见些转机,凌风实不忍心。
“主公,依忠来看,袁绍必是顾及名声,方行此之策,如此看来,只要不引其进冀州,其短期内天然不会有甚么行动。如此一来,面前的仇敌只要公孙一支,此不敷惧也!”戏志才微微一笑,不屑的道。
天,这但是四世三公的杨彪啊!现为凌风的帐下?这凌风究竟有多么魅力,能令如此人物投之!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骇浪,再看向凌风的目光中,异化着一种莫名的意味。
“四位,依你们来看,战是不战?”
“哦?志才如此肯定?”凌风迷惑的道。
“高超!郭兄言语锋利,直指关头地点,如扒开浓云得见天日般!沮授佩服!”沮授深深动容,此人之才,可谓经天伟略,只闻其事,便如身临其境般,阐发的如此透辟!些须事,吾也未曾推测。想必此人已经是无双神谋级别了。
“呵呵,老夫恰是杨彪,不过早已不是甚么太尉,现为主公帐下司马。杨彪见过沮别驾。”杨彪也并未站起,在坐上一拱手,道。
“哦?是甚么环境,沮别驾详细说来!”
“公与,来,我给你先容一下,此乃颖川戏忠戏志才也!”徐庶再一指郭嘉,“此乃颖川郭嘉郭奉孝也,此二人之才,俱在元直之上,公与莫可藐视!”
“还请神侯以冀州高低数十万百姓为念,沮授辞职!”
“哦?奉孝,你如何看?”凌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郭嘉,笑问道。
“沮别驾之才,何其大也!不过,据风所知,袁绍自董卓败后,其应引军在河内才是。想那河内,久经黄巾烽火,地盘多为荒凉,其必粮草不继也,何故延喘至本日?风素知韩大人乃袁氏门下,莫非是韩大人念其旧情,以粮草资之?如此放引来袁本初的垂涎?”
“何怪之有?呵呵,授多闻颖川有大贤,不想于此处便得见两位,甚幸,甚幸!”
沮授一见戏志才,竟然也和郭嘉普通模样,心中惊奇,如此无礼之人,竟能得元直如此奖饰?
好象还没摆宴吧!此人好生的无礼,沮授一皱眉,心中甚是不悦。
“见过沮兄,听元直所言,沮兄乃大才之人,吾二人故意交友一二。吾二人生性如此,还请沮兄勿怪!”戏忠自坐席上站起,正色的道。
当朝太尉啊!沮授哪还敢挑杨彪的理?忙执弟子礼拜道:“后生沮授,拜见杨司马!”
“神侯所言甚是,非神侯提示,授几忘了闲事矣!”沮授对凌风深深一礼道:“授大胆请神侯出兵,救救冀州百姓!”
“是啊!”沮授感慨的道:“元直因安在此?”
“你是元直?”沮授迷惑的看着徐庶,细心的看了半晌,大喜道:“哈哈,公然是元直!一别数载,元直你边幅但是有了窜改,授几不敢认也!”
“沮授见过二位!”沮授闻徐庶所言,再见二人这般,知徐庶所言不虚,顿时放下心中的不快,拱手礼到。
“哈哈,公与,别来无恙乎?一别数载,见了庶也不打声号召,莫非已忘徐庶乎?”徐庶看出沮授的不满,忙打着哈哈道。
“哈哈,元直,如此揭我们老底,莫非忘了我们初度之见乎?”戏志才看着徐庶,语气带着调侃。
徐庶面色一红,连连摆手,“志才莫要再言!”
“鄙人,恰是鄙人。”
沮授赶紧将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