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公孙瓒若没人调拨,他五万人就敢兵犯冀州?借他个胆量他也不敢啊,其背后乃是袁绍主谋,邀公孙瓒共同讨冀州。不想袁绍缔盟是假,欲独吞冀州倒是真。袁绍见我等与公孙瓒苦战冀州,反去偷袭其老巢,哎,公孙瓒不幸啊!”
“据末将看,能食,尽皆能食!”粮官赶紧答道。
“呵呵,他袁绍才不会做这着力不奉迎的事,他是出兵攻打公孙瓒的老巢去了,这就是所谓的盟友,雪中送炭的少,落井下石却一个比一个善于,不幸的公孙瓒,被人摆了一道,还尤不自知,不幸至极矣!”凌风将手中的急报递给麴义,不屑的说道。
公孙瓒一皱眉,陈米?跳上马,一把抓住粮官,劈脸问道:“能食否?”
“是的,主公你刚分开界桥,急报就送到了,智囊命我将急报送到此处,交与主公!”
伸手接过军兵递过来的急报,凌风细心的看了起来,末端,一笑,“这袁本初,还真如我想的那般,呵呵。”
看着热火朝天搬运粮草的兵士,公孙瓒心喜道:凌风,不必送了,我公孙瓒要回北平了!
“不过仿佛都是些陈米,已经有些黄了!”
“能食就好!”公孙瓒大喜,放下粮官,拍拍他的肩膀道:“走,和我去验验!”
“主公,莫非是袁绍也打进河内了?”麴义听凌风口中提到袁绍,迷惑的问道。
俄然,一阵轻风吹动似是静止的氛围,一丝丝的诡异气味跟着轻风钻进正在遐想中的公孙瓒的鼻子中,公孙瓒不由得提鼻子嗅了几下,迷惑的念叨:“甚么味道?”
<!--章节内容开端-->“这公孙瓒倒是学的精了然,竟然能忍耐住面前粮草的引诱。交兵数次,此人也不过如此,对于化外边邦不足,然却不是争雄的料子,这兵法韬略,烂的实在是要命,只凭勇武经历做战,如何能成了气候!身边又无多谋之士,必定了其会败在我的手中!”
“本来如此,拿来我看!”凌风恍然,本来是差了一步。
“本来是如许!如不是主公提及,末将实在想不到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,竟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,真另人所不耻也!”麴义忿忿的说道。若不是主公来了冀州,怕是冀州也会遭无妄之灾也!俄然麴义一指谷口处,欣喜的对凌风道:“主公,你快看,公孙瓒进谷了!”
“典韦,带上‘虎头营战骑’随我去谷内上方,送他公孙瓒一程!”
“焦碳?火油?”公孙瓒大惊失容,愣了一下,“不好!雄师退,快!退出桃花谷,入彀矣!”
顺着麴义所指看去,只见公孙瓒雄师正望谷中杀出来,凌风点点头,又摇点头,叹道:“公孙瓒,你终究走进了宅兆了吗?但愿为你陪葬的未几吧!麴将军、羌渠老将军,去筹办!待得谷中火起,给我扼守住谷口,休叫一兵一卒自谷口通过,记着,降者不杀!”
“报!报主公!大事不好,粮仓上面埋藏的满是焦碳!”粮官慌镇静张的跑了过来,声音也变了,极力的嘶吼着,满脸的惊骇。
“噗!”公孙瓒蓦地将口中的谷米喷了出来,神采骤变,失声叫道:“不好!粮草被火油浸过!”
点点头,对身边的兵士说道:“去将粮仓翻开,我看看!”
公孙赞这才放下心,大声叮咛道:“搬运粮草,不要留一点给冀州军!”
“回主公,粮仓内粮食尽是满仓,不过……”粮官听主公问,忙跑到近前回道。
“河内急报?如何送到这来了,我刚分开界桥啊!”凌风迷惑的道。
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!公孙瓒败已是必定,进谷夺粮不过是早一步踏上了鬼域路,即便是不进,也是徒做病笃挣扎罢了,不敷为虑也!界桥有沮智囊于彼,定能晃过公孙雄师的哨探,某甚是放心。”碰到了我凌风,你公孙瓒的死期倒是提早了。不过如许也好,若不然,等你力量强大起来,倒是难清算了,汗青上公孙瓒部下好象有个叫田楷的吧,此人就不易对于啊!公孙瓒未曾同一并州,这田楷应当还不在其部下,若不然,也不能被袁绍如此忽悠。不过提及袁绍,此人应是密切谛视着冀州疆场吧,呵呵,如此倒是便宜了袁绍,以其之心,必取北平也!刘虞无能,并州迟早也要落入此人之手!算了,不操没用的心了,得了一冀州,我已再有力介入那并州了,就送给袁绍吧,不过,可惜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