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客气的还了礼,让二人落了座,使下人沏上了茶水,这才问道:“张大帅,如何俄然起了兴趣来本王府上一坐?如果前白天来,倒是大好,天下豪杰才俊堆积,也恰好吃上本王一杯喜酒。现在,张大帅早退,倒是再无喜酒喝矣!”
“呵呵,这又是为何?本王之处,能有何不便?张大帅但请直言,无妨!”凌传闻说,也不由得一愣,说实话,他还没想到张燕能有甚么顾及,而用心推早退来。
“好了。这位应当是杜将军吧?汝还是和张大帅更调过位置吧!非是本王说你,这咬文嚼字,杜将军你还真差了一筹。你说,是也不是,张大帅?”凌风看着面前的壮汉故装斯文,说了几句话,倒是平平有趣,倒好象是在背书,也真难为这一莽人了!感受甚是好笑,凌风对前面那人说道。
“哈哈!甚么都瞒不过凌天王的一双慧眼!窥一斑而知全豹,张便佩服!”听了凌风的一番解释,张燕心中只要佩服,至此,倒是多了凌风识人之说再无思疑,心悦诚服。好一个心细如发的天王凌风!自发得没有暴露甚么马脚,想不到,竟然能从脚步上辨出人来,这份本领,莫说见过,听都未曾听起!
说到这里,张燕眼中的仇恨,消逝了。他固然从小仇恨官府与豪强大户,但是,对于凌风,他倒是仇恨不起来。看到冀州百姓安居乐业,对凌风歌功颂德,张燕就忍不住感慨生不逢时。再来到幽州天都的一起上,见到幽州大家穿着光鲜,得享承平,张燕乃至夜间偷偷的落下了眼泪。又有谁情愿造反?又有谁情愿批着一身贼的皮?拔掉贼皮是贼骨,顶风臭出八百里,恨不得人见人打,如果只是本身倒也罢了,但是,本身的后代如何办?世代为贼?当初是为了一口饭吃,官、世道逼得他不得不反,不反,就意味着饿死!前番曾有关羽谴人上山提起招安一事,但是,出于对官府与豪强大户的仇恨,使得他张燕没有承诺。
张燕面色微微一红,却也是直率,略显难堪的一笑,道:“张某只是听闻天王你有识人之明,心下猎奇,是故,忍不住一试,哪知,见面却胜似闻名也,张某心中,只要佩服!”
二人闻言一愣,心下大惊,相互看了看,好象,应当,没暴露甚么马脚才是,他天王又是从那边得知的?莫非他见过我二人?
“是,王爷!”
“呵呵,久闻黑山张燕,原姓褚,乃常山真定县人,平时喜好练习拳脚技击,好打抱不平。因为他技艺健旺,行动敏捷轻巧。有飞檐走壁的过硬本领,以是人送外号‘褚飞燕’。既然能以‘飞燕’称之,想必该当是行动轻巧之士,断不成能像杜将军这般顿时将官,行动铿锵,早在二位一进客堂,本王就有所发觉矣,只是不敢确信罢了。后听杜将军……呃,杜将军还请恕本王冒昧,你这咬文嚼字的工夫实在不如何样,估计是在路上硬背的吧?”凌风浅笑着看着杜长,心下倒是在想,这就是与吕布苦战,持续大战十多天,两边都损兵折将,伤亡不小,最后无法下,两边各自撤退停战的杜长?能与吕布比武至厮,以黄巾军的军容,能令吕布讨不得便宜,此人,不普通也!
“黑山军张燕,拜见天王!”
张燕感受这是一个机遇,只要打仗下凌风的本人,见见他的为人,以后,才是他下结论的时候,是投,还是不投。
<!--章节内容开端-->接下来几天凌风都埋头扎进了书房。
“天王何故晓得某乃张燕,而杜将军他不是?还请天王指教!”前面那人,也就是真正的张燕,苦笑着向凌风一礼,问道。二人来时,早就商讨安妥,互换下身份,以试凌风的眼力。都说天王凌风相术天下闻名。是以也想见地一番。但他二人,倒是万没想到,竟然这么快就被凌风看破,要说不感到震惊,那是不成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