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董卓自吕布大败,乃令爱将李傕往旧人孙坚处欲与其结秦晋之好,却被孙坚厉言斥退。李傕回报董卓,言说孙坚无礼,却何如再不得战,遂问李儒道:“贤婿,本日之况,却如何可解?”
<!--章节内容开端-->“二弟,你见此马如何?”凌风见吕布竟然趁本身一没留意,偷偷跑回了虎牢关,自知训马迟误了良机,然已得赤兔,却也不着恼。见董卓雄师欲逃回,忙驱雄师向关内杀去,众诸侯见吕布已败,也是挥兵随后掩杀,痛打落水狗。却不想那董卓甚是判定,置尚在关外的部分军兵于不顾,勒令军士关上城门,以阻联军杀入关内。凌风见城门已闭,携雄师尽数剿除尚在关外的董卓军兵后,考虑到马队不宜攻坚,遂引兵离虎牢关,远驻旁观众诸侯攻打。正欲寻郭嘉商讨军情,闪目间正看到一旁的二弟关羽,只见那胯上马早已是汗水打湿满身,这才想起现本身所骑的赤兔,本为其所夺,战事一乱,倒是健忘了。
“哈哈,如此,那关某就不再矫情,收下了!”伸手牵过赤兔,一转头,以袖掩面,轻拭即将溢出眼圈的泪水。
“礼当如此!”众诸侯齐应道。
“甚么事情都瞒不过智囊啊!只可惜,这赤兔马桀骜至斯,甚是难训,乃至于让吕布那厮跑掉了。”凌风不忍二弟尴尬,忙转移话题。
郭嘉微微一笑,他深知关羽脾气,自不觉得意,一字一顿的道:“呵呵,关将军休要多疑,嘉非他意,请听嘉道来。想关将军本身足堪神将,当世鲜有敌手。然这疆场之上,却为坐骑所累,乃至于难以展露将军之风采。赤兔者,马王也,将军得之,再无坐骑所累,岂不是如虎添翼?”
“哈哈……”
世民气照不宣,哪另有不明情之理,却也不道破,只作心中稀有。
“哈哈,二弟,我有噬月代步,还要这赤兔何用?想二弟身躯颇重,凡马难载,然大将者,安能无良马耶?今我夺这赤兔,本就是专为二弟所夺,放心收下便是!”
中有袁术,此人,无毫芒之功,纤介之善,最是妒才,先前凌风大展威风,折败吕布,出尽风头,其心中即有妒忌之嫌,现又见其顾自谈笑,却哪还忍得,催马直奔凌风,待到了近前,劈面喝问道:“吾等率众在前撕杀,汝何故在此只作谈笑?”
“那里,嘉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郭嘉一笑,忽目光一凝,忙道:“主公,快看,诸侯联军退下来了!”
公然是这王八蛋!凌风见果是袁术,神采转冷,眯眼说道:“某之将士,皆为马队,莫非某要拿马队撞墙乎?你脑袋瓜子被驴踢了不成?”
“袁术?”凌风迷惑的问道。
“多谢各位美意,然凌某另有事要做,就不打搅各位,本日一见诸位,实乃幸事,苦不能把酒叙谈,遗憾之至!就此告别!”凌风拱手推让。笑话,和你们一起,能有甚么作为?抢孙坚一步夺玉玺?那有嘛用?当饭吃还是从戎使?还轻易受众诸侯仇视,我干吗做些吃力不奉迎的事!去洛阳?早被董卓搬了一空,大火一烧,各处残骸,去安民?无聊!
“呃?哈哈……”
“本来主公早已推测,倒是嘉大惊小怪了。”
凌风收回大戟,冷冷的道:“报则免谈,某受之不起!既然本日众位大报酬你讨情,某不再杀汝,若再敢言语挤兑与某,某定杀之!”
“被驴踢了?”袁术哪听过如此言语,甚么意义?细心一联络凌风所说,其也不傻,转刹时便明白,怒道:“凌风小儿,安敢唾骂于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