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待马跑出圈外,提缰勒住,双手微颤,心中暗道:这厮,倒是好大的力量,比某还略胜半筹,戟法却也是出众!口中却冷声道:“久闻你凌风神勇,本日一见,也不过这四戟罢了,莫非你觉得,只这四招便能战下我吕布吗?”
袁绍快抓狂了,这下真的再也找不出人和吕布厮杀了,莫非真的就这么认输?第一战得胜,今后还如何打?
吕布见状大怒,“人言凌风喜坏别人坐骑,某还不信,本日一见,却也不过如此!”嘴上虽说,但亦不敢有涓滴懒惰,马乃大将之脚,更何况赤兔是他吕布的心头肉!忙挺戟来架凌风的大戟。
袁绍急了,眼看联军士气大跌,如果再不能打败吕布,那这个讨伐董卓的打算就完整崩溃了。无法之下他转头一看,四周能打的人实在也没多少。
凌风一见,忙一把拉住张飞坐骑的丝缰,“三弟,莫要前去,那吕布技艺,与大哥我不相高低,非大哥长别人之威风,灭自家之士气,实吕布非三弟所能敌也,三弟把这仗,让与大哥吧!二弟、三弟、子满,奉孝,为某掠阵,待某去战那厮!”
凌风也不急,待虎马错镫而过,在虎背上一拧身,双脚紧踏马镫,在虎背上站了起来,大戟一摆,新月刃向下,戟做大刀状,“力劈华山”,望定刚在顿时直起家的吕布头顶便劈。
凌风不会听他号令,孙坚和袁术是盟友不会鸟他,想来想去只要公孙瓒的技艺刁悍一点了。袁绍赶紧说道:“伯珪兄可敢出战?” 公孙瓒有些难堪,最后还是咬咬牙道:“好!
吕布倒是涓滴不见慌乱,似早推测凌风有这一戟般,方天画戟夙起,两戟相撞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奋力将凌风的大戟崩了开去。
又输了!
“如此,我就拿这般戟法来战你吕布!”凌风催噬月又奔吕布杀来。
这边,还不待凌风有所言语,中间的张飞却早不干了,“三姓家奴,休要张狂,杀你这匹夫,何需我家大哥脱手,俺便足矣!休走,燕人张翼德在此,吃俺一矛!”言罢,催座上马就要去战吕布。
“谁还敢来?”吕布大笑。
三招!五招!十招!五十招!
“是么?”凌风嘲笑一声,手中大戟的招数夙起了窜改,未待虎马错镫,右手持定戟尾,左部下压,大戟戟头就势向下一压,新月刃向下,望吕布胯下便勾来。
公孙瓒策马冲了出去,他出身青州贵族家庭,在青州队内奸的作战中英勇不凡屡立军功,渐渐做到了北平太守的位置。而黄巾之乱发作,他趁机篡夺青州政权,现在部下也是有好几万雄师的枭雄。不过他的技艺从未丢下,仍然是勇猛善战。
凌风见吕布来战,自是谨慎对待,一挺手中天龙戟,“哈哈,就让我凌风来试一试你此人中‘吕布之名’失实与否!”催噬月便迎了上去。
吕布眼睛一亮,大笑道:“终究呈现一个像样点的妙手了,成心机。”
“吾命休矣!”
他吕布又何时受过这般气?再也忍耐不住,怒声喝道:“凌风,休要逞口舌之利,,来与某战上一场,看我吕布之名是否失实!”
公孙瓒对峙了五十招,就再也对峙不下去了。
吕布甚恼,喝道:“凌风,你徒占坐骑之威,又安是大丈夫所为?”
凌风一催噬月,望吕布直逼了畴昔,“你要和某家一战?”
凌风神采一沉,“三弟莫非还信不过大哥的目光吗?莫要多言,此乃军令!”
待马到近前,凌风一抖手中大戟,望吕布马头便砸。
“大哥,我……”张飞一脸的不甘心。
张飞这才不说话,满脸的遗憾,心中倒是坚信凌风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