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点了点头,看向众郡吏,道:“有一事本太守颇是不解,本太守本日辰时履任,昨日便已将动静传给诸位,为何本日紧闭府门?莫非不欢迎本太守不成?”
张辽看着众侍卫,呵呵笑道:“请诸位擦亮眼睛,辨认一下吧,莫要教犯警暴徒混入太守府中,伤及大师的安危。”
张辽向前两步,走到一众郡吏面前,问道:“谁是功曹史?”
赵德额头直冒盗汗,咬牙道:“小人这就把他们全数驱除!”
五官掾毌丘兴行动最快,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左边。
“哦?是了!”张辽呵呵一笑:“这个倒是怪本太守了,客岁打了司隶校尉刘重宁,刘重宁羁系河东郡,此番本该由他派人来知会郡府,多数是他阳奉阴违,暗中搞事。”
底下卫固神采由紫转黑。
张辽面色稳定,呵呵笑道:“看这些暴徒,竟然诬告起范贼曹来了,真是胆小妄为,不知所谓。”
赵德面色顷刻间大变,额头盗汗直流,吃吃道:“这……”
中间和右边顷刻间一空!
众郡吏几近同时看向前面的功曹史卫固、主簿卫朱几人。
“很难辨认吗?”张辽呵呵一笑,神采蓦地一沉,厉声喝道:“本太守府下不留首鼠两端之徒,弓弩手筹办,三息以后,还留在中间的郡吏,一概射杀!”
张辽看向卫固:“卫功曹,汝是管人事的,可要对本太守验明真假?”
刷!一众郡吏几近是同时嘶声吸了口冷气。
他一挥手,几个猛虎士又将那八个鼻青脸肿的保护拎到了一众郡吏面前。
一众猛虎士当即就将赵德和几个侍卫拖到了一旁杖刑,张辽扫了一眼围观的百姓,看他们的神情或是冲动,或是疏忽,便晓得这赵德确切如本技艺下暗影调查的那般,常日里恶事做很多了。
张辽看了一眼毌丘兴,看毌丘兴微微点头,贰内心有了数,呵呵笑道:“赵亭长以为他们是汝部下保护,本太守却感觉不是,该当如何?”
“赵亭长,”张辽俄然道:“汝去辨认一下,府门前这几个禁止本太守履任的保护但是你部属?”
“是不是?”张辽淡淡的问了句。
赵德和那几位冒充保护见状,仓猝惨叫起来:“太守饶命!使君饶命!”
一众郡吏心中发寒,不敢接话,卫固更是神采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