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悠然道:“那我们便来个无中生有。”
“噗!”郭嘉几乎一口蜜水喷出来,大笑道:“看来主公表情还不错。”
一个功曹史,一个贼曹掾就让他感到毒手,何况另有其他五部督邮、铁官、盐官还来不及思考呢。
贼曹名为范先,出身河东另一豪族河东范氏,与卫固地点卫氏基秘闻当,一样筑有大堡坞,并且范先更加残暴,逼迫乡里,劫掠民女是常有的事,百姓是敢怒不敢言。
郭嘉摸了摸下巴,道:“主公要名正言顺,不引发大乱,或可采纳欲擒先纵之策,先免了他们的职务,令他们先行发难,而主公便可反客为主,名正言顺取之。”
此时已经夜深,张辽看了很多质料,颇是头疼,卫固和范先这两个家伙结成一伙,处所根底深厚,又与牛辅干系不错,可谓高低皆能,要动他们实在不易。
张辽摇点头,顺手又翻起最后一张纸卷,看了看,不由一愣,倒是五官掾的。
张辽也喝了口蜜水,咧了咧嘴,暴露一口白牙:“但是我想做个高雅人,毕竟是一郡太守了,不能总打打杀杀的,要以德服人。”
张辽不由大笑,明日北面白波之乱便要有成果了,本身也该上任了。(未完待续。)
“如果他们还不该呢?”张辽又问道,他倒要看看郭嘉这家伙的脑筋到底是如何长的,另有没有体例?能难堪一个超等谋士,也是一大快事哪。
一句话,五官掾除了祭奠,没有甚么详细的事件,但职位高,随时能够补缺和代理太守麾下任何一曹事件。
真他娘的费事!
主簿以外,另有贼曹,贼曹职位要比前三个低,但权力却不小,主管访拿盗贼,更关头是的他掌管着郡中一千二百郡兵。
要么不动,要动就要一击必杀,不给牛辅反应和讨情的机遇,并且要名正言顺,不能让牛辅非难。
郭嘉嘿嘿一笑:“莫忘了典司马,可让他带着五百猛虎士持续伪作匪寇,不是有面具麽,可戴上面具,称为鬼面贼,而后让他们暗中联络卫固与范先,只说要助他们抵挡太守,他二人如果应了,主公道好抓个把柄,以通贼之名将其靠近缉捕,散其来宾,收其部曲。”
张辽给郭嘉大抵说了几个郡吏的环境,叹道:“看了这些动静,哪还能睡得着?要做个傀儡太守轻易,要做个真太守却难哪。”
没想到郭嘉又道:“主公可同时刺探郡中其他犯警豪强恶霸,将他们一并栽赃,一举打扫,震慑郡县,而后便可大行政令,编户齐民,屯田兴农。如果担忧牛辅干与,则可暗中打通那巫祝,令巫祝在牛辅耳边进些卫固和范先命相倒霉之类的恶言,如此牛辅必定不会禁止,或者还会助主公一臂之力。”
不想郭嘉又是暴露一个坏笑:“他们如果不该,便硬给他们栽一个罪名。可命典司马直接抄了他们的堡坞,挂上条幅,鼓吹他们暗中拉拢鬼面贼,要袭杀太守,却鄙吝财物,不按商定给足款项布帛和粮草,鬼面贼因此抨击。如此一来,他们名声必定大坏,难以回嘴,主公便可一举收之!谅那牛辅也无话可说。”
不过范先与卫固干系却很好,二人一文一武,狼狈为奸,合力掌控了河东郡。
除了功曹史,接下来就是主簿了,主簿掌管一应文书、律令、布告、簿计,是郡守的大管家,必必要信赖才行,而这个主簿也是卫氏族人,令张辽不由再次皱起眉头,这个家伙也不能留。
张辽呵呵笑道:“不过是一些砖头瓦块罢了,我要以德服人,他们是大山,我要以武动听,他们就是蝼蚁。只是想寻个更好的体例罢了,奉孝快说说看,有甚么体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