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伷抚须得意的道:“吾这便去求见帝后,请出血书,诸位还请各自备好孝带,我等要在子时之前以血书誓师,负孝一战!抗兵相加,哀者必胜!”(未完待续。)
鲍信道:“须连夜行事,不成游移!”
是以孔伷此言一出,世人竟没有拥戴的,令孔伷也是一愣,正要再进言,俄然内里一人大步出去。
酸枣县是陈留郡的西流派,如果撤退,陈留郡必定大片沦陷,这是陈留太守张邈不管如何不能接管的。
“卷县东侧,距酸枣不过一百五十里,怎来的如此之急!”张邈顿时焦炙起来,来回盘桓着,又问道:“领军的另有张辽?他怎会在成皋?”
山阳太守袁遗犹疑道:“董卓贼兵挟大胜之势而来,不易抵挡,不若我等暂避锋芒,向东退守如何?”
张邈也不悦的道:“如果撤退,难道要丢弃酸枣,生灵涂炭?”
此时与方才又不一样了,方才诸侯恐怕血书一出,就要西进讨伐董卓,以是没有同意孔伷的建议。但现在情势却分歧了,徐荣和张辽攻打过来了,他们必须迎战,那孔伷鼓励士气的建议便是奇策了!
张邈当即看向众诸侯,沉声道:“马队何其之快,我等雄师便是后撤也来不及了,各行其是,只会淹没!当此之时,我等唯有戮力同心,方不负当初盟誓!”
众诸侯沉吟了下,广陵太守张超道:“为今之计,当速速稳定军心,可命军中将领加强练习,再传以成皋贼兵两败俱伤之事,军心当可稳定。”
张邈开口,兄弟张超天然是力挺他,袁遗叹了口气,其他诸侯也不说话了。
他说到这里,掷地有声,令一众诸侯也是眼睛一亮,忙连声附和!
“不错!”鲍信喘着气道:“某兵败以后,一边养伤,一边赶回酸枣,不想竟然发明前面有多量马队赶来,现在安营在卷县以东!若非等待步兵,恐怕行军速率更快!”
鲍信想起张辽开释本身的景象,眼里闪过庞大的神采,沉声道:“不错,恰是击败本初的张辽张文远,此番某与孟德,在他部下也吃了大亏。想必是本初兵败以后,董卓便将他调到了成皋。”
“哦?”张邈不料这一贯善于清谈高论的孔伷竟然有了战略,忙道:“公绪有何妙策,快快道来!”
鲍信闻言,欲言又止,但看众诸侯无不附和,只能暗叹了口气。张辽虽于他有恩,但当次大义之时,却顾不得了。
孔伷呵呵笑道:“诸君莫非忘了帝后乎?当今之时,曹鲍兵败,难道恰是帝后血书感化之时,只消帝后血书一出,我等调集众军,由帝后带孝,亲身将董卓叔侄的罪过彰于天下,令众军皆披麻带孝,以祭天子,当时感慨天子被害,那个不泣,所谓哀兵必胜,便是如此,亦可果断世人讨董之心也。”
张邈皱了皱眉,刘岱言下之意是想要代桥瑁安抚军队,他晓得刘岱与桥瑁二人的冲突越来越大,真让刘岱去干与桥瑁的军队,恐怕要出乱子,当即便道:“此时已是傍晚,元伟便是猎虎,未几时便会返来,倒也不急一时。”
世人闻言又是一惊,再细细看去,这出去的惨痛之人难道恰是兵败的济北相鲍信!
兖州刺史刘岱眼神闪动了下,道:“东郡太守前去猎虎,不知何时返来,他麾下兵马却要细心安设才好。”
鲍信怒道:“当此之时,怎能退守?又退往那边!”
孔伷说到这里,顿了顿,神情振抖擞来,声音激昂有力:“且来袭贼兵当中有张辽此獠,我等何必再为他洗名,干脆便说是他与董璜一道害了天子,董璜远在长安,张辽却到面前,合法律七万将士同仇敌忾,共诛此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