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无稽之论!”张辽一瞪眼睛:“至公子归天前将夫人拜托给我,我岂能趁人之危,我张辽固然也好美色,但为人向来光风霁月,不至于像你那般无耻。”
左慈悻悻的道:“这只是个开端的设法罢了。”
“不错,不错,你小子果是我道门奇才。”左慈赞了一句,又道:“灭火者,水也,水患北方,色为黑,故而黄巾失利后,有百万黑山复起于北方太行山,此灭火德也。又有故乡伙以为木可生火,故而要连木也一同灭。”
不可,得喝点水压压惊,张辽刚端起水喝了一口,就听左慈道:“打野进级才是霸道,贫道探到邙山中有一头猛虎……”
左慈嘿嘿一笑,咧嘴道:“挑衅啊,很简朴的,贫道将它们挑衅得********,恨不能将贫道碎尸万段,如此一来,贫道跑到那里,他们天然就会跟到那里。”
“滚!”张辽一瞪眼睛,揪住左慈脖子往躺椅上一抛:“你竟然想赶老虎?!娘的,老子还没活腻呢?”
“不幸何咸看走了眼,所托非人哪。”左慈长叹了口气,连连点头。
“灭了火德?如何灭?”张辽皱了皱眉:“莫非是黑山军?”
左慈嗤笑道:“你小子常日里行事那么横,如何一碰到女人就柔嫩寡断,实在让贫道鄙夷,依贫道之见,直接将她收了得了。”
左慈俄然嘿嘿笑道:“美女如何没有?近在天涯不就有一个,如何不去看看?阿谁小孀妇安设下来,你可没去看过几次。”
“阿嚏!”左慈被喷了一脸水,狼狈的打了个响鼻,顿时恼羞成怒,一下子扑了过来:“娘希匹!贫道和你拼了!”
“一群匪贼毁了青州,十室九空,白骨各处,这就是消弭木德?是缺了大德吧?先把本身消弭了得了,免得祸害百姓!”张辽嘲笑。
“连木也灭?你们可真是穷凶极恶,如何不把五行都灭了。”张辽嗤之以鼻。
论及各家各派治国之道,几天几夜也不会有成果,也非张辽所长,他没兴趣与左慈辩论,哼了声,转问道:“黑山灭火,青州黄巾灭木,那白波又是如何回事?西河之金,也要灭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