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批示了五百羌胡兵,回身大步走来,看向樊稠:“樊司马,王方麾下五百兵马便由你代为统领。”他已经察看了樊稠好久,此人固然满脸傲气,脾气倔强放肆,但却不屑于那种阳奉阴违的凶险手腕,王方的兵马交给他,张辽还是能够放心的。
王方嘿声道:“看来张司马已经同意本都督的建议,歇一歇再战。”
张辽哼道:“军令如山,岂能收回?你如果不想歇息,便跟着本司马吧,莫要惦记你五百兵士了,回到小平津天然还是你的。”
王方却咬牙道:“张司马,我等从小平津而来,已驰驱数十里,将士们要安息一个时候,才气行动。”
樊稠抱了抱拳,表示领命,王方沉默。
“领命!”张健应道。
王方部下五百羌胡兵看到“黑煞神”过来,无不悚然,本来还坐在地上安息的羌胡兵当即起来,恭敬的施礼:“见过张司马。”
五百羌胡兵不由面面相觑,下认识的看向王方那边,但月光昏黄,却那里能看获得王方此时乌青的眼神。
高顺皱了皱眉,临阵违方号令,点窜军令,都是大忌,最伤威望和士气!张辽如果此时依了王方的建议,恐怕王方会得寸进尺,一会儿的三路作战便不好共同了,那这场战役的成果就很难说了。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樊稠看了一眼王方,有些作难。
张辽收了在地上划图的长剑,冷冷的扫了王方一眼:“此次战役由我统领,我的号令就是军令!”
张辽点了点头,肃声道:“王都督身材不适,需求在此歇息,你等从现在起,服从樊司马号令,马上解缆,不得耽搁!”
一旁的樊稠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整齐布阵的羌胡兵,不由奇特的看了身边气得浑身颤抖的王方,要晓得在其他军中都是羌胡兵欺负其他派系兵马,羌胡兵都是老迈,向来没有呈现过面前这类环境!
铿!
宋超四人齐齐抱拳:“领命!”
张辽顿了顿,看向张健:“余下张健随本司马听令,先破弓箭营,再居中策应!”
“很好。”张辽点了点头:“前行十步,服从樊司马号令!违者,斩立决!”
铿!
说到这里,张辽声音转森然:“不过谁若提早惊扰了仇敌,休怪某军法无情!坏了大事,相国更不会轻饶!”
众羌胡兵一打仗到“黑煞神”冷厉的眼神,又看着月光下那森冷的长剑,无不惊悚,静悄悄的谁敢出列?
王方一滞,面色涨红,他身边的樊稠冷哼一声,不过却没有说话。
“王方。”张辽淡淡的道:“不识时务者,你之谓也,本司马要拿下这一场败仗,实在没工夫陪你在这里啰嗦,你且歇一歇,想着归去如何向相邦交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