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馥忙道:“在太仆面前,何敢言位高权重,却不知太仆是从何而来?莫非是从袁车骑那边……”
韩馥当即点头:“没有,没有!邺城仓中,也不过两百万石存粮罢了,更不成能全数借出!还要发放薪俸,扶养将士之用。”
袁基摆摆手,脸上暴露恨色,哼道:“休提那两个违逆后辈,袁氏满门,皆是被他二人所累!”
冀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州,地肥粮足,固然在中闰年间曾是黄巾贼侵害的关键之地,但随后在当时冀州牧皇甫嵩的上书下,免了几年赋税,已经疗摄生息过来,因此冀州不缺粮食,固然大多数都储存在各大世家,但州郡县各处的府仓里储存的也不在少数,足以支十年只用。
袁基明显不肯意提这些旧事,道:“文节现在倒是位高权重。”
袁基脸孔低垂,连郭嘉也仓猝低下了头。
韩馥喃喃道:“匈奴如此短长乎?太原郡也不过二十万人丁,竟然逃过来一半……”
韩馥看到袁基痛恨袁绍,面色不由微微放松,叹了口气:“本初与公路,当初确切不该,如此,却不知太主子何而来?”
张辽在心中痛骂,这韩馥怎的对各郡人丁晓得得如此详细?他却不知,韩馥当初在尚书台担负尚书之职,管的就是户曹,对这些数字又岂能不知。
咳!咳!郭嘉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啊?太仆竟做了上党太守?如此正可守望互助。”韩馥面露忧色,随即又反应过来,忙道:“本固兄何来相求之言,有事固然道来。”
张辽正色道:“不错,恰是如此。”
此时张辽的身边是袁基、郭嘉、典韦和两百猛虎士,此时典韦和两百猛虎士都解了面具,扮作平常保护,而其他数千兵马,都在四周山中。
“借粮?”听到张辽开口,韩馥抚着颌下髯毛,很有几分得意的看了袁基一眼:“不知本固兄要借多少?”
袁基和郭嘉不约而同的抬头喝酒,借着袖子遮住了脸。(未完待续。)
“此上天之佑护也。”韩馥这才长舒了口气。
从冀州西望,连绵数百里的太行山巍峨高大。张辽度过漳水到达邺城时,看着防备森严的邺城,心中并不奇特。
连袁基的神采也是一僵,眼角止不住抽搐。别说韩馥了,就连他也觉张辽的开口数量太离谱了。
张辽见状,心中一松,又道:“更可爱的是黑山贼,黑山校尉杨凤,数次劫夺县乡,乃至饿殍各处,实在是……嗨!还望韩使君互助。现在袁使君已在上党屯田,一年以后,所借粮草必定如数偿还韩使君所掌冀州!”
以是韩馥没有在乎袁基的借粮之事,神情颇是得意大气,昔日位高权重的袁基能求上他,对他而言也是得意之事。在他想来,袁基既然开口,那借出十万石,乃至三十万石也没题目。
在这一带探查的暗影早传来动静,韩馥部下大将麴义兵变。而韩馥动员部下兵马南下平乱,大败而回,缩入城中,幸亏麴义也有所顾忌,并未猛追。
到了城门外,立时有保卫上前扣问,袁基将本身的名帖交予兵士,让他转递韩馥。
袁基转过了头,郭嘉的头更低了。
看到韩馥的姿势,张辽毫不客气的开口道:“五百万石。”
韩馥说到这里,神采有些严峻。
韩馥惊诧道:“足下那边此言?上党郡莫非无粮乎?且上党郡不过十数万人丁,何来数十万百姓?”
韩馥明显被张辽这个五百万石震懵了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伸出五个指头:“五百万石?”
他也顺势下坡,改了对袁基的称呼。
现在邺城中,早有史阿带着一样扩编的四百击刹士混出去了,随时能够策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