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嘲笑一声,全不睬会他。
斯须,董卓又缓缓道:“此事也罢,但汝打残刘重宁之子,倒是不该。”
“请太师做主!”刘嚣立时大呼。
先前还暗赞张辽刚正不阿的朝臣不由无语,董卓倒是哈哈大笑,表情颇是大好:“很好!不过,汉三毕竟是老夫近侍,汝便打杀部下两个属吏为他陪葬吧,也算老夫安抚于他。”
张辽沉声道:“车师王侍子劫掠民女,该杀!”
张辽决然点头:“不是。”
董卓没有说话,长史刘艾开口道:“张文远,刘重宁为何不对别人公报私仇,恰好对汝,老是汝有不对。”
张辽看向他,冷哼一声:“刘嚣,汝恶子伏法,汝心中哀痛,莫非汝刺杀于我,我心中便无怨乎?偏汝能刺杀于我,夺我性命,我却不能名正言顺惩办汝那恶子,还真是强盗之辞。”
“我……”刘嚣神情一滞,随即辩论道:“吾听到有血案产生,有人告发于汝,为以防万一,带兵去请汝,有何不对?又何为公报私仇?”
本日,张辽早已下定决计,要先撤除刘嚣这个威胁!
董卓看向张辽:“汝为何擅杀车师王侍子?”
董卓刚看到刘嚣的那副模样,也是呆了好一会,再看中间神采奕奕的张辽,嘴角不由抽搐了下,这才想到张辽这厮惯来会打人,不消想,也晓得刘嚣在狱中挨了打。
“是。”宣璠应了声,看到董卓对张辽颇是偏袒,暗自光荣当日挑选没错。
其声音惨痛,真是闻者悲伤听者堕泪,只是他昔日作歹多了,世民气中如何也悲伤不起来,都是有那么一股子快感。
张辽这才回过神来,尼玛,取的甚么破名字!难怪这厮如此罪过累累,又死的这么快!
“胡汉三?”张辽这下子真的惊诧了:“谁是胡汉三?”
王允等朝臣没想到张辽在董卓面前还会如此刚正不阿,不由惊诧,对他的硬气心生佩服之意。
董卓神采有些欠都雅了:“那汝可知胡汉三乃老夫近侍?”
李儒见状,提示了一句:“胡汉三恰是车师王侍子的名字,是太师亲身为他所取。”
他毫不踌躇,当即道:“部属不知他是太师亲信,不然定会留他一命,请太师决计!”
“一派胡言!”刘艾气得浑身颤抖,痛斥张辽。
“太师!”刘嚣看到张辽竟然托难,不由大急,嘶声道:“太师,张辽擅杀车师王侍子,我儿前去救人,又被这贼子坏了根,太师为我做主哪!”
有董卓在,众朝臣非常沉默,包含王允,究竟上世人大多本就不信赖张辽会无缘无端行凶作案,蔡琰为张辽作证后,他们更晓得张辽已然是没事了。
天气阴蒙蒙一片,空中又飘起了秋雨,淅淅沥沥,带着清寒,地上到处可见水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