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仪不由惊诧:“此是何意?”
田仪看着那张纸条,不由无言。
董卓的神采并不好,他目光凌厉的扫过上面几人,道:“诸位,老夫亦知刘重宁与张文远有旧怨,但二人竟然以兵戈相见,又双双入狱,闹得长安纷繁扬扬,大失老夫所望,望诸位引觉得戒!”
左慈和苏婳一怔,不由沉默了下来。
董卓听罢,皱起眉头,以他对张辽的体味,这类灭门血案是做不出来的,刘嚣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,但究竟是甚么人在谗谄张辽?
史阿沉声道:“但是任由事情这般生长下去,主公名声必定大坏,何况那幕后之人多数另有狡计。”
阴沉老者点了点头,道:“汝再去命人漫衍一个动静,就说司徒王允季子王定与天子表兄王端是老友,当日也曾在歌舞坊中,并亲眼看到了张辽行凶,只是他刚好如厕躲过了一难。”
董卓闻言,惊奇的看了一眼李儒,随即点了点头:“如此,便依文优所言,三今后再召他二人。”
“喏!”
“叔父真是神机奇谋!”那年青人镇静的道:“侄儿早已安排人暗中刺探董璜和杨定二人府邸,他们府中公然有人暗中出来推波助澜,谗谄张辽。”
……
董卓不满的哼了声:“老夫还是将张文远和刘重宁召来亲身扣问,没有老夫答应,廷尉怎敢擅自捉人?”
“嘎?”左慈一下子蹦了起来,发了会呆,看着那人,大怒道:“张文远真的去夜会女人了?不成!我要归去奉告婳儿,还要去揍那蔡邕老儿,训他个教女不严之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