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府吏也无不骇然,稀有人冲出来要去检察李历和闵纯的景象,却被袁绍部下兵士一冲而上,踢倒在地,刀枪相向。
韩馥低头道:“君子度得量力,吾不如将军,冀州非将军不能自保,还请将军受之!”
颜良又是一声大吼,袁绍身后冲出百数兵士,直扑州牧府。
袁绍笑道:“如此,吾便暂行冀州牧,待打败公孙瓒,再还于文节便是。”
傍晚,邺城当中火把高举,一支数千人兵马入城,敏捷领受邺城四周城门,城中大道上,一面大旗低垂,上书五个大字,车骑将军袁。
“停止!”袁绍一声沉喝:“不成伤害冀州府吏,现在他们皆是吾部下官吏,岂能肆意侵犯!”
袁绍打量着州牧府,掩去眼里的欣喜之色,面色转作严肃,看着道旁恭敬施礼的韩馥,忙翻身上马,两步上前,扶住韩馥,和声:“文节,好久不见,汝这冀州牧……”
“缉捕刺客!”
袁绍连夜令人购置美酒好菜,大宴众府吏。
韩馥还没有说话,这时道旁郡吏中冲出三人,手持刀杖,大喝道:“袁绍,安敢夺我冀州,莫非欺冀州无人乎!”
邺城并不算大,袁绍在雄师的拥簇下,很快就到了州牧府前。
统统都在转眼之间产生,州牧府前,韩馥看着面前倒地身亡的李历和闵纯,面色发白,下认识的后退了两步,浑身颤抖。
这三人恰是长史耿武、别驾闵纯和治中李历。
“哦?”袁绍眉头一皱,道:“本日众府吏皆在,岂可落下一人?文节,便有劳汝与子远前去请几位前来。”
颜良大吼一声,便要追逐,两支弩箭倏然射出,颜良仓猝回枪格挡,又有两支弩箭射出,他身后两个兵士倒地身亡。
袁绍看过或气愤、或沉默的冀州众府吏,和声道:“不轨之徒只是少数,吾信赖大多府吏还是忠心可嘉的,来人,将这两位义士好生厚葬。”
袁绍脸上笑容一僵,他身边许攸见机极快,立时喝道:“我主来保冀州,尔等忘恩负义之徒,企图刺杀我主乎!”
袁绍一摆手,大笑道:“吾为冀州牧,岂惧戋戋刺客乎!”
面色庞大的韩馥闻言,赶紧起家施礼:“谢过袁使君。”
颜良急声道:“主公,州牧府中另有刺客……”
袁绍本就边幅端方而有严肃,此时世人即使惶恐,看着他面色平静,大步走向州牧府,也无不为他的胆气与风采佩服。
州牧府中,颜良并未抓住刺客,也未曾寻到耿武,他本要大动兵戈,威胁众府吏,却被袁绍禁止。
韩馥这才一怔,忙扫视了一下四周,看向座中一人,喝道:“田书佐,还不速速见过袁使君?”
“庇护主公!”颜良大吼一声,立时护在袁绍面前,他身后数百兵士敏捷在袁绍面前拦了一道人墙,虎视眈眈的看着韩馥等一众冀州郡吏。
上面辛评兄弟率先起家施礼:“愿为主公效死,保卫冀州!”
韩馥面色惨白,心中大为悔怨,袁绍固然任命他为奋武将军,官秩极高,但却没有给他安排一兵一卒,连官属也没有,乃至被呼来喝去,当作跑腿传信的小吏使唤,将本身本来就未几的威望全然扫尽。
袁绍哈哈大笑,将手中酒一饮而尽,又满了一杯,举向世人,大声道:“诸位,吾随接任冀州牧,但是冀州眼下景象实在堪忧,幽州公孙瓒凶暴不仁,带三万步骑窥测冀州,还望诸位助我一臂之力,共抗公孙瓒,庇护冀州,也是庇护诸位家业!”
上千精锐兵士在前面开道,当中一骑恰是袁绍,他的身侧则有逢纪、许攸、郭图谋士,另有一员虎将,恰是大将颜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