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上黄巾军起兵之初,也是为了颠覆官府,救济百姓,但起兵以后便落空了节制,为祸甚烈,所过之处,一片焦土!黑山军虽处于太行山中,但也时不时出来劫夺郡县,是以张燕闻言,有力辩驳。
张燕闻言,不由惊诧,随即低下了头,再也没有刚才的昂扬。
张辽呵呵笑道:“莫非汝这飞燕子就不想晓得是折在谁的手中麽?”
那几个渠帅更是面色发白,浑身发颤,噤若寒蝉,对他们而言,死在疆场上与死在这里,感受是完整不一样的。
张燕等渠帅听得面色有些发白,对于黄巾与黑山而言,皇甫嵩就是一个阎罗般的存在,当年黄巾军多么气势汹汹,却被皇甫嵩连战连败,前后斩杀超越二十万,威名足以令黄巾与黑山闻风丧胆。
张辽看到将张燕的气势打压了下去,这才转了态度,沉声道:“我再问一句,可愿投降?”
“很好。”张辽脸上暴露笑容:“飞燕子做的决定很贤明,信赖他日百万黑山军也会感激飞燕子本日的决定。”
张燕倒是面色稳定,哼道:“百万黑山军皆在深山当中,汝有本事,先走遍这八百里太行山再说。”
中间一个渠帅大吼道:“不降!”
张辽摇点头,道:“飞燕哪,何必那么吃力,吾听闻贼寇普通都讲些义气,如果将你等这贼头和几个小贼头关在这涉国县中,而后放出动静,不晓得那些黑山贼会不会出山相救呢?如果他们来救,我等便来个守株待兔,以逸待劳……如果他们不来救,我等便再放出动静,张燕已死,攻陷涉国县,为张燕报仇者为黑山渠帅,却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来呢?……啧啧……莫非是我想的有些简朴了?”
而后本身就这么败了。
他嘶声道:“汝究竟是何人?为何如此暴虐?”
其他几个渠帅看着张辽的神情,如看阎罗,这一刻张辽在他们心中的可骇,超越了皇甫嵩。
张辽看着那颗人头,摇了点头,淡淡的道:“我问的是飞燕子,哪有你说话的份,多嘴多舌,该杀!”
张燕浑身颤抖起来,看着张辽,眼里暴露惊惧之色,看到张辽眼神垂垂凌厉,就要回身命令,他嘶声道:“愿降!”
便是沮授几人也不由神采微变,他们这些日子见到的是张辽的暖和与嬉笑,此时才见到了他判定与凶悍的一面,对张辽又多了几分熟谙。
“暴虐?”张辽呵呵笑道:“对于贼寇,也有暴虐之说吗?我的仁慈,只对于百姓。”
张辽二话不说,拔出腰间复兴剑,一挥而过,那颗人头滚落在地,脖颈鲜血喷出,尸身倒地。
张燕眼里透出气愤之色,冷哼一声:“不降!”
此时听闻张辽将皇甫嵩当年的战绩婉婉到来,他们不由心中发寒。
“你这恶贼!”几个渠帅几近忍不住同时嘶声痛骂,连张辽身后的沮授、审配几人也下认识的吞了口唾液,不晓得张辽说的是真是假,他们固然恨黑山贼,但将百万黑山贼筑成京观,倒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。
张辽又看向张燕:“飞燕子,我只再问一句,可愿投降?不然,便要用刚才所说之计了,百万黑山贼灭亡,皆你不降之过也,到时候将他们的京观就堆在你的故里真定,让你看一看那副壮观的景象,看一看他们对你的气愤。”
张燕没想到张辽对黑山军体味的这么多,不过听到张辽所说,他神情不由一松,又道:“黑山军虽众,但渠帅浩繁,有三十多人,遍及八百里,我所掌控着不过十余万兵卒,加上四十万家眷。”
这两个字一说出来,张燕仿佛浑身落空了力量,一下子瘫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