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阵当中,审配和沮授也不由同时发笑。他们当然晓得这是张辽在使诽谤之计,但没想到他竟然将麴义说的如此不堪。
张辽此言一出,他部下众将士无不大笑。
颜良手持长枪,直冲典韦,一上手便用了尽力,他曾在河内与典韦交过手,晓得这个戴着面具的敌将的短长,不敢有涓滴怠慢!(未完待续。)
沮授和审配在悠哉点评,劈面麴义却面色涨红,目若喷火,再也没了那副沉着的近乎刻毒的神情,嘴里急的骂出一段脏词,倒是听不懂。
颜良挥挥手:“且稍等半晌,麴将军技艺不在我之下,若麴将军果然杀了那人,则可证明其明净,我等便冲杀上去,如果麴将军不杀那人,我等便见机行事。”
要晓得,张辽身处冀州险地,典韦固然不在张辽身边庇护,但却对峙给他留下了最精锐的五百猛虎士,都是插手过颍川与雒阳大战的,加上严格练习,个个都能以一当十,是张辽部下三万兵士中最精锐的五百人!
张辽看到那边颜良公然被骗,心中早已大乐,哪能给麴义辩白的机遇,当即穷追猛打,哈哈大笑:“老麴,现在韩馥失势,袁绍这个冀州牧刚坐热了屁股,还名不副实,你我何不先杀了颜良,攻入邺城,共分冀州,总好过你卧薪尝胆奉养袁绍,他日再兵变!”
看颜良还不打击,痛斥道:“蠢货,先捉了此贼,自见分晓!”
但明显此时的他,已经是被张辽的话气疯了。
而张辽手中钩镰刀不断,口中还在大笑:“老麴,装!接着装!”
颜良听了麴义的厉喝,本来便要打击,听了张辽这话,一时难辨真假,只感觉那仇敌的话竟然极其有理,又惊奇不定起来。
“汝究竟是何人?”麴义看到面前突变的景象,不由再次厉声喝问。
“颜良蠢货!”麴义见状不由痛骂。
他身边一员副将忙问道:“颜将军,我等……”
军阵当中,沮授点头发笑道:“吾终究明白,关东诸侯为何如此仇视张文远了,只闻其名便怒不成遏,如对待麴义这般手腕,关东诸侯岂能不恨?”
张辽大笑,声音传的很开:“哈哈,老麴,还装甚么?颜良都逃远了,听不到了。”
那边那边颜良闻言,跑得更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