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太阳西斜之时,麴义的四千兵马才远远看到了运粮队,一条长龙正在缓缓前行。
“将士们。”张辽哈哈一笑:“慰劳慰劳他们,大声喊,勤奋的蚂蚁,尔等辛苦了!”
走了一程,又碰到两个岔口,又是都有车辙,二人无法又分出五百马队。
随后第三次碰到了岔道,还是都有车辙,这下子麴义和颜良都发觉出题目了,不但路上没有碰到行人,并且几次车辙分岔,明显是中了分兵之计了。
因而门路上就呈现了奇特的一幕,一边的兵士在哼哧哼哧的清理道上停滞,另一边的兵士则在嘻嘻哈哈看着,大声喊着风凉话。(未完待续。)
二人当即又让兵士到四周郊野一试,公然没有一处坦途,走出来没几步就是软坑,如此一来,他们底子冲不畴昔,踉踉跄跄畴昔也是送命。
“上马!筹办步战!”麴义当机立断,一声沉喝。
那边麴义部下正清理路障的兵士听到喊声,无不惭愧,下认识的停下了搬运。
因而一众马队也纷繁上马,与步兵一道进步,但随后下地的步兵也是一脚深一脚浅,颠仆惨叫的很多。
二人带着兵马一起向北,到得一处岔口,分出两条路,一条向西北,一条向东北,两个方向的门路上都有很多车辙,而东北方向更有破坏的车辆。
麴义皱起眉头,不过他行军作战经历丰富,很快就做出了定夺,看向颜良:“颜将军,门路分岔,看似均有运粮车通过,他们要运往上党,天然是走西北道,但东北方向也不能不防,我等倒是一石粮也不能放过,你我二人带主力向西北追逐,再分出五百马队,追向东北,马队速率快,如果追错,也能及时赶回。”
“杀啊!”
麴义和颜良神采顿时乌青,他们看出来了,这郊野里鲜明被挖了无数的碗口大的陷马坑!
一千马队起首冲下了地步,然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畅快淋漓的冲锋,而是人仰马翻。
霹雷!霹雷!
张辽将邺城的粮草北运,就是通过这里进入太行山陉道,道上留下了混乱而较着的车辙,难以掩去。
但他们很快笑不起来了,半个时候后,他们看到了一大片车辆和树木石块,横七竖八堆在了门路之上,将门路完整禁止,门路两侧一处是高地,一处是小谷,却也难以绕行。
带着精锐兵士干了半日的夫役,麴义和颜良早已是肝火冲天,麴义神情更加刻毒,指着大道两旁地步,决然命令:“不必清理门路,直接兵分带路,从地步绕道,杀畴昔,包含那些运粮贱民,一个不留!”
郊野地盘坚固,挖坑太轻易了,而这一片郊野里还不知有多少坑!有的坑竟然直接没了膝盖!
麴义和颜良两个主将更是神采涨红,恨得咬牙切齿。
他们竟然被诡异的困在这一片郊野和门路中!
午后的艳阳高照,涉国县境内,郊野和林木到处苍翠,山地和丘陵很多,这里处于太行山余脉,全部县境内阵势并不算平,西北高而东南低,除了几条大道外,余下的都是巷子,难以行车行军。
而后又碰到岔口,他们倒是不管不顾了。
停滞另一边,张辽和高览带着两千兵士断后,看着追兵无法的清理路障,不由哈哈大笑。
“速速清理!冲畴昔!一个不留!”
麴义和颜良的神采都有些丢脸了,此次他们没有清理停滞,而是从低洼处绕了一段,战马难行,颇是有力,又过了半个时候,才绕回大道,没想到走了一段,又碰到了停滞。
颜良想了想,道:“便依麴将军所言。”
麴义脸上暴露一抹刻毒的笑容:“某不懂,不过某向来是斩尽扑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