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第三次碰到了岔道,还是都有车辙,这下子麴义和颜良都发觉出题目了,不但路上没有碰到行人,并且几次车辙分岔,明显是中了分兵之计了。
半个时候后,他们持续起行,走了一程,又碰到一段停滞。
一支约莫五千人的兵马进入涉国县境内,沿着大道上的车辙,敏捷向北。
带着精锐兵士干了半日的夫役,麴义和颜良早已是肝火冲天,麴义神情更加刻毒,指着大道两旁地步,决然命令:“不必清理门路,直接兵分带路,从地步绕道,杀畴昔,包含那些运粮贱民,一个不留!”
“速速清理!冲畴昔!一个不留!”
五千兵马顿时分出五百马队,派出一将带领,追向东北方,而麴义和颜良则带着四千人追入西北岔道。
颜良看向数百步停滞以外的运粮队和千数兵士,眼睛一眯,手中长枪一指:“正该如此,杀畴昔!马队先行,步兵在后!”
“将士们。”张辽哈哈一笑:“慰劳慰劳他们,大声喊,勤奋的蚂蚁,尔等辛苦了!”
走了一程,又碰到两个岔口,又是都有车辙,二人无法又分出五百马队。
麴义脸上暴露一抹刻毒的笑容:“某不懂,不过某向来是斩尽扑灭。”
这支人马恰是袁绍派来追回粮草的麴义和颜良,包含两千马队和三千步兵,为了追过粮草,袁绍可谓尽力以赴,将部下独一的两千马队全数派出。便是这两千马队中,另有一千是麴义本身具有的。
“既有阻截,他们必是在前面。”麴义冷哼一声,当即与颜良号令兵士清理路途。
直到太阳西斜之时,麴义的四千兵马才远远看到了运粮队,一条长龙正在缓缓前行。
“这里门路两旁都是地步,他们在道上阻截,却不能阻截田里,此次他们但是失算了。”颜良道:“不过这些民夫要留下来,还要将粮草运归去。”
途中,颜良看了一眼麴义:“主公派我二人来追回袁太仆和粮草,麴将军可知主公之意?”
但他们很快笑不起来了,半个时候后,他们看到了一大片车辆和树木石块,横七竖八堆在了门路之上,将门路完整禁止,门路两侧一处是高地,一处是小谷,却也难以绕行。
张辽将邺城的粮草北运,就是通过这里进入太行山陉道,道上留下了混乱而较着的车辙,难以掩去。
颜良大笑:“好一个斩尽扑灭,麴将军公然是明白人。”
麴义和颜良两个主将更是神采涨红,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上马!筹办步战!”麴义当机立断,一声沉喝。
午后的艳阳高照,涉国县境内,郊野和林木到处苍翠,山地和丘陵很多,这里处于太行山余脉,全部县境内阵势并不算平,西北高而东南低,除了几条大道外,余下的都是巷子,难以行车行军。
他部下一众将士闻言,顿时乐了,无不大笑,跟着大吼:“勤奋的蚂蚁,尔等辛苦了!”
麴义这才想起,参与运粮的青壮就稀有万,安插这些停滞实在很等闲,但他们清理起来却难度很大。
二人带着兵马一起向北,到得一处岔口,分出两条路,一条向西北,一条向东北,两个方向的门路上都有很多车辙,而东北方向更有破坏的车辆。
因而门路上就呈现了奇特的一幕,一边的兵士在哼哧哼哧的清理道上停滞,另一边的兵士则在嘻嘻哈哈看着,大声喊着风凉话。(未完待续。)
这是一片开阔地,大道两旁都是地步。
郊野地盘坚固,挖坑太轻易了,而这一片郊野里还不知有多少坑!有的坑竟然直接没了膝盖!
随即他们又想起来,那但是数万民夫行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