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嚣不由瞪眼张辽:“一派胡言!”
不想张辽话音刚落,董卓还没开口,一旁的长史刘艾便沉声道:“此真妄言也,盐铁官营乃于民夺利之举,实不成为之,不然必被天下反对。”
“张辽!”杨定不防被张辽在脑袋上打了一巴掌,顿时面色赤紫,目若喷火,痛骂道:“铸小钱乃……”
刘嚣、刘艾和杨定的神情更丢脸了,从面前这景象看,张辽清楚与董卓的孙女干系很好,这干系明显要比他们近多了。疏不间亲,他们此次的打算怕是要失利了。如果在之前,他们另有董璜,但现在董璜也不得董卓待见,他们便落空了最大的倚仗。
这下连李儒和田仪也是无语,不忍去看杨定憋屈的神情。
“哼!”张辽鼻子里哼了声,不屑的道:“当年关东群贼发兵反叛,某为太师倾力承之,乃令关东群贼对某恨之入骨,某对此亦安然受之,现在关中因小钱之事多有民怨,尔身为太师重用之臣,不主动为太师承担,莫非还不甘心不成?”
刘嚣只能一句话憋在了喉咙里,感遭到了刚才杨定的憋屈和无法。
董卓也看到张辽这副神情,也不由发笑,骂道:“汝这竖子,河东有盐池,岂能贫困?”
张辽道:“太师擢部属为河东太守,部属到了河东,不敢怠慢,所斩郡吏皆为阳奉阴违之徒,所籍没豪强皆为暗中勾搭贼寇的恶霸,此保护处所安宁也。莫非刘校尉收了那些恶霸财帛,诬告忠良?”
世人不由脸颊再次抽搐。
杨定嘴里回嘴骂出是半句话顿时呛在喉咙间,再也说不出来。
“哈哈。”董卓看到张辽安然认错,不由笑道:“此事便就此罢了吧。”
上首沉默的董卓俄然咳了两声,道:“文远,罢了吧,也不能全怪整修……”
董卓附和了张辽所说,又道:“如此,刘重宁弹劾不必再说,却另有司徒王子师,弹劾汝不交赋税。”
张辽心中不屑,甚么于民夺利,说白了还是夺了世家之利罢了,与平常百姓有何干系。
“此事容后再议。”董卓听了张辽所说,大为心动,但看到刘艾的姿势,又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“太师,河东穷啊。”张辽顿时哭丧起了脸。
听董卓提到董白阿谁敬爱的小女人,张辽脸上暴露笑容:“太师,小白白还好吧?”
他此番还不晓得为甚么被董卓召来长安,但多数不是功德,看杨定这幅喋喋不休频频质询的架式,就晓得此人必定在此中掺了一脚,他又岂能让这厮舒坦了!
又是王允,还能不能镇静的做同亲了?张辽嘀咕了一声,忙道:“太师也晓得部属是嫉恶如仇之人,那县令尸位素餐,祸害百姓,部属一时发怒,便免了他,越权之处,还请太师降罪。”
“谢太师……”杨定踌躇再三,还是遵循张辽的斥责开口了。既然董卓发话了,让他背这个黑锅,贰心中即使再委曲,也不敢在说甚么,只能先认了。
刘嚣听张辽当众揭他伤疤,更是大怒,想要斥责,不想董卓看到张辽说的如此安然,竟然点头认同了:“此言倒也有理。”
“不错。”董卓也俄然想起了这事,道:“此事当时颇令老夫不悦,不过念及汝初到河东,年事又轻,终是没有见怪于汝。”
董卓与张辽说了两句董白,情感更是大好,声音更是暖和:“此番召汝前来,另有一事,司隶校尉弹劾汝任河东太守期间,擅杀郡吏,籍没处所忠良大师。”
张辽没有多说,董卓却又道:“王子师还弹劾汝未曾上请三台,便私行夺职县令。”
一旁刘嚣俄然又道:“张辽,太师修建郿坞,诸郡皆募民夫,为何河东起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