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袁绍喜好借力,他多数会用此计。”张辽点头认同,又问道:“我们该如何做?”
他低头在舆图上比划着,这时郭嘉又奥秘一笑,摸着下巴道:“主公克日但是在思谋青州?”
魏郡,邺城州牧府中,袁绍面色丢脸,此番魏郡遇袭,上党和河内兵马很快退去,唯有黑山于毒数万人四周劫夺,颜良与文丑两员大将鏖战数日,才将黑山贼击退,但郡县丧失极大。
五者,公孙瓒数败于袁绍,锐气已失,虽有勇力,却四周皆敌,不敷为道也。”
二者,公孙瓒放肆,又恃其强大,必与主公抵触,而刘虞不知兵事,没有威胁,此联弱而制强也。
四者,公孙瓒固然威震乌桓,却纵兵劫夺幽州百姓,为害与乌桓何异,是以乌桓恨之,百姓患之,而刘虞善政,安抚乌桓,安宁幽州,抚青徐流民百万,幽州之人皆爱之,此结善而制恶也,可为主公蓄名,得幽州民气,于大计无益。
张辽豁然抬开端来,看郭嘉笑吟吟的模样,无法的点头道:“奉孝哪,汝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不过我也是刚有此想。”
“好!”张辽看着郭嘉在舆图上划出的那条线,大笑起来,俄然想到了甚么,嘿嘿笑道:“不知袁绍现在与元皓如何了,我等的诽谤之计可曾凑效。”
郭嘉又呵呵笑道:“现在袁绍必定诽谤我等与公孙瓒,我等只需恪守,若公孙瓒来攻,便以逸待劳,可战而胜之,又占有大义,趁机进兵幽州,取上谷之地,与并州联络,以制鲜卑乌桓。”
魏郡太守战死,校尉朱灵战死,兵马折损数千,如此已令袁绍糟心,但是更令贰心有块垒的是,有人向他密报,河内与上党的张辽兵马攻打邺城之时,田丰亲身上城头批示守御,不想张辽兵马看到田丰倒是大喊:“我主公昔日在冀州与田先生交好,主公曾言,见田先生则退避,不成伤了先生。”
但现在他在冀州安身未稳,倒是觉分歧适动田丰的,不然只会寒了冀州士人之心,令他落空本土权势支撑,阿谁结果是极其严峻的。
郭嘉笑道:“主公可将计就计,远交近攻,舍公孙瓒而联络刘虞。”
袁绍本不信这些话,觉得不过是诽谤之计,但他暗中派人查探,竟得知张辽在冀州之时确切多次拜访田丰,与田丰相谈甚欢,而后分开冀州时,劫走了审配、沮授予荀谌,却恰好留下了田丰。
张辽眼睛敞亮,他晓得郭嘉的判定完整精确,汗青的走向恰是如此,本身的谍报加上郭嘉的才气,竟然将这个走势推演了出来。
“何时行动?”张辽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