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取过,看了看,呵呵笑道:“二位兄长,现在标兵已经摸清济南、乐安黄巾与贼寇环境,有黄巾贼司马俱、徐和,另有袁绍所派郭祖、公孙犊四股权势最为强大,可平之矣。”
郭嘉呵呵而笑:“可贵看到子龙夸誉,看来娶得娇妻以后公然大不一样。”
步度根看着他的背影,盘桓了两步,踌躇不定,转头扣问身边杨汉:“杨汉,呼产儿说的也有理,你们汉人不能藐视,你说我该不该出兵?”
接下来的数日内,张辽、关羽、张飞兵分三路,跨过黄河,如雷霆普通向东横扫济北海内黄巾和各个贼寇。
他们二人的兵马均有窜改,但还是没有张辽兵马那般气势与凝集力,这是张辽屡破劲敌、屡战屡胜积聚出来的势,加上教习教诲,平时军民鱼水,构成了自傲、刚毅、英勇的军魂,刘关张则是多年驰驱,兵士早已离散怠倦,哪有那般精气神。
东部鲜卑,则有素利、弥加、阙机等大人统领各自部落,漫衍在幽州以北。
……
张辽并没有藏拙,究竟上他的练兵之法刁悍,当然是在于练习之上,同时也在于他对甲士的报酬、军属的虐待、战后的抚恤多方面身分,刘备三人即使获得,但也一定能得精华,因为他们没有经济根本。
他身边的赵云色变道:“步度根承诺了?”
郭嘉摸着下巴呵呵笑道:“先助骞曼杀了步度根的兄长蒲头,让鲜卑庭完整乱起来,给步度根找些事做,免得他无聊。”
乌洛兰呼产儿肝火冲冲的拜别。
坐在上首的恰是步度根,他神情沉吟不定,看着气冲冲的乌洛兰呼产儿,最后还是点头:“不是我不出兵,实在是发不了兵,几个月来,东面几个部落频频挑衅,劫夺我部落牛羊,殛毙我部落子民,还要趁着王庭混乱的时候掠取单于位,我此时如果出兵,部流浪保……”
步度根皱眉想了想:“只取并州就是,劫夺些粮草。”
杨汉点头道:“我们汉人有句话,攘外必先安内,现在北面王庭争斗不见成果,大人如果南下并州,恐王庭出变故,并且东脸部落也是几番劫夺,实在不能分开,并且……”杨汉说到这里暴露悲色:“中原现在乱的很,董卓挟制天子,汉人哪还顾得上出塞。”
西部鲜卑中,曾经插手过檀石槐会盟的索头部大人拓跋邻带众部落叛离鲜卑王庭,七分国人,使诸兄弟各摄领之。
张辽善于言辞,讲授直白而风趣,听得关羽和张飞等将领常常入迷,张辽讲罢,他们还是意犹未尽。
郭嘉嘲笑道:“他动心了,看来鲜卑还是太安闲了。”
现在倒是中部鲜卑最乱,步度根驻扎雁门以北一带大漠,坐观鲜卑王庭争斗,但在其兄蒲头和从弟骞曼之间,他天然偏向于蒲头。
他们二人在练兵上败了,却还想在疆场上与张辽一比,现在他们攻击济南、乐安恰是机遇,看谁杀敌更多更快。
此时,他拿动手里的一封信,喃喃道:“南匈奴大当户竟然逃脱了,又鼓励步度根南下攻打并州……”
青州西部阵势平坦,中部多山,东部丘陵,现在他们在西部,因为谍报探得清楚,前期停顿很顺利。
步度根想了想,道:“汉人大乱是功德,我是不是该带兵南下,趁机篡夺并州?”
并且张辽每次给郝昭、牧寒、田豫讲授一些兵法时,关羽和张飞也过来听,,现在期间册本贵重希少,兵法更少,关羽和张飞只读过一两本兵法残卷,还是晦涩难懂。
张飞大笑:“俺早就憋不住了!”
赵云不由赞道:“智囊真是神机奇谋,难怪主公放心留下智囊主持鲜卑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