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表若呈报车骑将军,恐……”周忠神情无法,他此时心中是又喜又忧,喜的是晓得本身的宗子统统无恙,并且还获得张辽重用,忧的是李傕与郭汜会如何想,谁都晓得李傕郭汜非常仇恨张辽。
李傕色变,看向贾诩:“莫非周忠勾搭张辽不成?”
李傕和郭汜不由大笑。
周忠身躯一震,他震惊的不但是张辽竟然去了青州,更震惊的是贾诩竟然晓得张辽的行迹,这意味着甚么?贾诩竟然是张辽的人!
并州距长安门路悠远,中间又被左冯翊和河东郡隔绝,是以李傕和郭汜也不晓得张辽在并州的景象。
贾诩声音平和:“征北将军夙来识人,既是他表奏,周公子自能当之。”
“好!文和尽可放心。”周忠当即应下。
不过青州自中平元年以来就是黄巾重灾区,难以清算,朝臣都不肯意去那边,因为那边的官吏常被黄巾袭杀,是九死平生,被任命到那边的官吏都是被发配的,汝当初的孔融,就是因为反对董卓废帝被发配去了青州做北海相。
李傕、郭汜那里晓得政事,在朝以后的行动比之董卓还不如,官吏变动比董卓在时更加频繁,并且李傕、郭汜纵兵四周劫夺百姓,现在长安城、京兆尹和右扶风的百姓都趁夜偷偷逃到了左冯翊,朝廷能掌控的百姓越来越少。李傕郭汜不得不派兵南下武关,去南阳和豫州一带劫夺。
“啊?”周忠不由一惊,面色顿变:“青州黄巾残虐,如何使得,不当,不当,征北将军与朝廷有功,不成如此薄待于他。”
“不想张辽也有失策之时。”李傕和郭汜不由哈哈大笑。
贾诩看到李傕和郭汜应下,心中松了口气。
李傕和郭汜面色再变,想到当初长安大战,二人便心中打鼓,李傕恨得咬牙切齿:“难不成便应了他?”
贾诩道:“并州已乱数十年,北有鲜卑,内有匈奴,东有黑山,南有白波,西有羌族,几次兵变,四周劫夺,朝廷数十年未能平之,张辽在并州岂能安然,他如有功,早已上报请功,现在迟迟未见奏报,明显诸事不顺。”
贾诩信赖这个弟子的才气,便冷静的在火线为他营建无益的前提。
李傕道:“怎能不记得,那一战凶暴之极,吾未曾推测关东群贼竟有此战力,飞熊骑遭到重创,实在可爱。”
李傕和郭汜大笑,实在是对他们而言,关东过分悠远,鞭长莫及,让张辽做青州牧,不过是又给诏令的事,能让张辽招惹费事,他们非常乐意。
关中,长安未央宫尚书台中,太尉周忠惊诧的看着上面的尚书贾诩。
贾诩点头道:“并州、青州,皆天下最乱之地也,张辽领之,更增承担,若那边出事,便可责之。而将军如此重用张辽,别人不知究竟,反会赞将军襟怀派头,可谓一举双得。”
李傕正邀郭汜在府中痛饮,俄然听人报知贾诩过来,仓猝与郭汜起家相迎。他二人也有自知之明,晓得掌控朝廷聪明有所不及,非常倚重贾诩,便如董卓当初倚重李儒普通,二人跟从董卓,统统都是效仿董卓行事。
贾诩道:“不知将军还记得初平元年董公在雒阳与关东群贼大战乎?”
“青州牧?”李傕先是一愣,又听了贾诩的驱虎吞狼之计,不由大笑:“好计!好计!”
这时郭汜又道:“却不知那张辽在并州如何?”
贾诩叹道:“如果不该,只恐张辽暴怒之下,又来攻打长安。”
关中朝廷被李傕郭汜等人搞的如此乌烟瘴气,满目疮痍,贾诩心中是有惭愧的,他晓得本身的名声已经坏了,他只能等候弟子能够多做一些,挽回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