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中,这一段冰面成为乌桓人的通途!更成为他们的恶梦!
冲在最前面的乌桓人首当其冲,铺着门板的、拉开角弓的立时惨嚎着倒下了一茬!
张辽放眼望去,风雪中,南北两个方向约莫有五六千乌桓人夹攻过来,个个手持角弓,腰跨弯刀,抢先恐后。
跟着齐刷刷的扳机声响起,数百支弩箭刹时凌厉出匣!
八棱槊锋所带来的创伤是极其可骇的,一刺就是一个洞!
“假作惨叫,吸引他们放箭!”张辽在阵内低声叮咛,一众亲卫立时装出惨叫声,让那些乌桓人士气一震,发箭更加狠恶了。
跟着张辽一声令下,击刹士分作两拨,敏捷对准南北两道。
比之张辽的长槊更可骇的是一百猛虎士的陌刀,刀锋所过,一挥两断,便是如此。
张辽也在挽弓,不过他没有效弩,而是用的弓箭,张辽有五石强弓,有一部分亲卫也照顾弓箭,乌桓人送来无数箭矢,弓箭不缺箭矢。
八十步间隔,乌桓人的角弓射程还不敷,而这个间隔已在连弩的射程当中!
看着乌桓人气势汹汹的冲到了八十步内,前面的乌桓人仍然是铺着门板开路,紧跟着乌桓人则拉起了角弓保护。
这千数埋伏的敌兵本来还想持续暗藏,等前面救兵赶来,但此时看到乌桓人景象不妙,唯恐乌桓败退,便冲出来策应。
槊杆一抖,阿谁敌兵甩出,顺势又刺入中间一个敌兵喉咙当中,直穿过脖颈,那敌兵眼睛凸起,槊锋一抽,倒地身亡。
鲜血激射,一击必杀!
“从命号令!”张辽眼睛一瞪:“当此之时,谁能后退?我为主公,便当在前!”
六十步,已经在乌桓人角弓的射程内。
“哈哈!”张辽大笑:“还不依智囊所言,各出五名神射!”
“放他们过桥!”
就在乌桓人蒙受波折之时,绵蔓河西岸一侧的树林中蓦地冲出千数敌兵,大吼着从桥上冲了过来,倒是先前埋伏在树林中的敌兵。
他在阵中瞄着内里,羽箭一支接着一支射出,他的弓强,射出的羽箭犹自超越连弩,瞄的都是呼喊的乌桓人。
啊!嗷呜!
他们挖陷坑本是算计张辽,本是断张辽的路,现在却同时也影响了他们的打击。
乌桓人太多,源源不竭从前面冲出来,河边小道狭小,只容三五人并行,有很多乌桓人干脆直接从绵蔓河的浅水泥泞处趟过。
郭嘉在阵中急声道:“主公,现在前后敌兵未至,只要摆布乌桓打击,定要抢在别的两路兵马到临前打掉乌桓的锐气。胡贼虽多,倒是逐利而来,寡恩无信,只要以雷霆之势攻杀两成,令其难以接受丧失,天然退去。”
不过有聪明的乌桓人直接冲地上爬着进步,另有乌桓人大吼着从一侧河中泥泞浅水冲过来,很快便有近百数乌桓人冲到了二十步内,不过他们在这一段的坡道前停下了,这一段坡道上早已被张辽用热水浇得结了冰,光滑非常。
猛虎士是张辽部下最精锐的人马,没有之一,现在更兼设备精美,这些冲过桥的敌兵不过一支平常兵马,哪能抵挡。
而面前这五六千乌桓兵士,相称于一个小部的气力了,必定有一个大人或小帅统领。
公然,乌桓人在六十步内敏捷发箭,一波波箭矢朝这边射过来,张辽的亲卫本来就个个身披精甲,何况另有盾牌和马鞍讳饰,这个间隔的箭矢对他们底子没有太大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