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了时势,几个偶然间又将话题引到了胡姬酒家的老板娘苏婳身上,张辽解释了老板娘的称呼,令二人称道不已。
张辽剑眉微挑,看向李儒:“不知董公征象何方名流?”
张辽看到苏婳报歉,大松一口气,忙举杯一饮而尽,笑道:“张辽方才冒昧才子,老板娘莫要见怪就好。”
对于苏婳这类差异于汉家女子的凶暴风采,张辽倒是不见怪,并且有一种熟谙的感受,就像后代的女孩开朗的脾气一样,不过刚才本身确切是冒昧才子了,此时不免有些理亏,大感不美意义,便是苏婳持续找他费事,他也没辙,总不能像对待华雄一样饱以老拳吧,他的情商还没那么低。
说罢她为张辽斟满了一杯酒,又让一旁胡姬给本身斟了一杯,敬了张辽,一饮而尽,很有豪放之气。
李儒提到,董卓现在正要大展一番技艺,光复汉室。
李儒呵呵笑道:“袁本初素重名誉,岂能为此不忠不孝之事?”
伍琼、周毖二人向董卓进言,要拉拢关东士族,大赦党人,征象名流。董卓采取二人建议,一方面筹办大肆征召名流,另一方面筹办外放一批名流,以掌控处所州郡。
他不再多说,几人转了话题,谈到了青州黄巾军、西河白波军、太行黑山军,另有凉州马腾韩遂等乱军,张辽的一些观点,令李儒和田仪赞叹不已,对张辽高看了很多。
李儒提及来一众名流如数家珍,张辽却暗下感喟,即使他这个不太精通汗青的人也晓得,这些名流都是将来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主力,现在倒是由董卓一手安插出去的,真可谓自掘宅兆。
苏婳毕竟是经历多了应酬的场面,摆低姿势,妙语连珠,加上绝美的容颜,奇特的异域风情,令李儒很快抵挡不住,夺目尽去,满口吹嘘。连慎重如田仪也下了承诺,如果苏婳今后碰到甚么刁难,能够去找他处理。
张辽看着苏婳款款而来,止不住摸了摸鼻子。
这时小黑狗的声音也传入耳中:“有些事你我晓得便可,多说无益。”
李儒固然喝了很多,但毕竟最会察言观色,看到张辽暴露不觉得然的神情,不由奇道:“莫非文远觉得此举不当乎?”
谈及苏婳泼酒之事,二人又提及胡汉之风的差别,赞叹胡女的热忱和直率,又赞叹张辽的气度宽广,如果换小我被一个女子泼酒,特别是军中将领,最爱脸面,恐怕早就恼羞成怒,摔桌子翻脸发飙了。
李儒点头道:“文远多虑了,袁氏家主袁隗在京师,淮南袁氏根底在汝南,袁绍在河北,一无根底,二顾忌袁氏满门长幼,岂敢妄动?”
雅间里,张辽和李儒、田仪三人颠末这一场狼狈出糗,倒是又大感靠近了很多,话题更深切了一些。
李儒忙笑道:“老板娘勿要客气,都是文远惹得祸,我与地主簿但是好生叱骂了他一番。”
只要张辽还略微复苏,毕竟是两世为人了,不过此时也是心猿意马,因为苏婳恰好坐在他的身边。
现在最得董卓信赖和重用的是城门校尉伍琼和尚书周毖二人,特别是周毖,与董卓是老乡,其父周慎更是曾与董卓共讨凉州反叛的边章、韩遂,很有友情。
正高谈阔论的李儒和田仪也立时静了下来,不约而同看了过来。
张辽忍不住翻白眼,这两个重色轻友的无耻家伙。
田仪点头道:“恰是!皆文远之过也,”
还好苏婳规复了语笑嫣然的模样,让张辽微微松了口气。
张辽无法的摇点头,看来不管董卓、李儒还是田仪,对这些名流的品性都看的高了,并且董卓掌控雒阳后,他部下将领的傲气暴涨,聪明如李儒现在也是傲气满满,何况董卓与那些悍将,怕是傲气更盛,本身再如何说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