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摇了点头,叹道:“昨日小弟见过董公,午后回到西园,不想华雄竟然派了两队凉州兵挑衅,把小弟部下的军侯、屯长捆起来鞭打,小弟前去救人,亮出了司马符牌,却被一个凉州兵放了暗箭。”
李儒还是是眯着眼睛,满脸笑容,对张辽摆出的就教姿势非常受用,笑呵呵的道:“文远何必客气,固然说来。”
期间苏婳出去了一次,亲身斟酒,六名胡姬来回穿越,香风阵阵,浓情缓缓,别有特性的异域风情,令氛围更加热烈。
田仪也看着张辽,嘴巴动了动,安抚道:“淮阴侯能忍胯下之辱,终成一代名将,文远当以之为鼓励。”
李儒和田仪不约而同倒吸了口冷气,瞪大了眼睛,震惊的看着张辽,眼里尽是不成思议。
李儒听到这里,眯着眼睛,哼道:“虽说军中夙来如此,不过如此确切有些过了,文远放心,吾定将此事报于董公。”
田仪也正色道:“华雄的武力不容小觑,文远不成意气用事,还是暂避锋芒的好,尽快去小平津到差。”
李儒忍不住又问了一句:“文远,真的胜了华雄?”
张辽酒杯一搁,长叹道:“小弟前日从河北返来,昨日凌晨便有都督华雄前来索要八百兵马,并让小弟坦白于董公,小弟哪敢擅自做主,便回绝了他,被他一番唾骂,几番逼迫,让小弟钻胯,更是几乎一刀杀了小弟,幸得奉先前来才解了围。”
“杀便杀了,戋戋一个反叛的小兵耳。”李儒哼了一声:“军中兵士夙来顺从,如果被他们群起放箭,文远休矣,不免会有一场变故,坏了董公招揽各方豪杰的大计,那小兵死不敷惜,如果华雄刁难,吾自会报知董公。”
田仪皱眉,李儒猎奇的打量了张辽一番,问道:“华雄号称凉州军中第一懦夫,武力了不得,文远是如何对付畴昔的?”
张辽点头叹道:“小弟没想到华雄那么不经打,如同土鸡瓦狗,一上手就磕断了他两条腿。”
酒桌上,张辽将本身脾气中豪放的一面阐扬的淋漓尽致,不时纵声大笑,在他的决计动员下,加上六个胡姬的热忱接待,李儒和田仪固然另有些疏离,但氛围很快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