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应对这诡异的情势?张辽想想就头大,他俄然来到这个陌生的期间,陌生的环境,即便有小黑狗左慈提示,但一时之间很难立即适应,现在又在最危急的时候,如果一个不谨慎,就是人头落地,小命不保。
短短半个月期间,朝堂风云变幻,司空、司徒和太尉走马换位,三公几度易主,现在董卓又转任太尉。
张辽忍不住又拍拍脸颊,大将风采!大将风采!
左慈阐发完环境后,已近卯时,天空那轮明月已经西斜,后半夜的树林里更加清冷。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小黑狗跳上张辽肩头:“好了,狗小子,回营房吧,讲了这么多,贫道精力耗损太大,要歇息一会。”
还是少年期间好,头发随便扎起来就行,但客岁加冠以后,已是成人,必要扎髻束冠了。比起后代的寸头,面前这梳头扎髻实在费事。
时候不知不觉就畴昔了半个时候,估摸着到了凌晨五点摆布,能够洗漱了起床了。
张辽拍了拍脸,想拍去脸上那点大大咧咧,拍出一个大将风采来。
董卓兼并丁原兵马后,敏捷又借势收编已死的何进和何苗部曲,废天子刘辩为弘农王,立陈留王刘协为帝,又毒杀何太后,软禁弘农王。
咦?我的黄龙钩镰宝刀呢?!
本来,就在张辽送大将军何进之命到河北募兵的两个月期间,雒阳早已风云变幻,天翻地覆,物是人非。
他想要悲观,却如何也悲观不起来。并且他目前的军职很难堪,假司马,也就是副司马,佐军司马的帮手,如果有佐军司马在上面压着,他这个假司马论实权反而不如低一级的曲军侯。
董卓带了三千羌胡马队,都是精锐中的精锐,雒阳没有任何一股权势能伶仃抵挡,何况董卓挟持少帝,占有了先机。董卓掌控少帝,回到雒阳,几日之间,手腕尽出,强势夺职司空刘宏,取而代之,把持朝政。
嗯…看来需求尽快找个丫环或婆娘帮着每天给梳头了……至于三宫六院,太悠远了,只能当作一个目标罢了。固然左慈一阵忽悠,但张辽却很沉着,做天子,哪有那么轻易!三国那么多枭雄,可有一个胜利做了天子的?
张辽摸了摸脑袋,满头长发超脱,还要梳头。忙活了一会,好不轻易梳好了头,遵循脑海里的影象,又费了半天工夫才将头发挽起来,束扎成髻,他已经是出了一身汗。
只是本身本来不过一个县府打杂的喽啰,即使有着当代人的认识,没有历练,哪能揭示出大将风采。
张辽从缸里打了盆水,在墙角火盆暗光的辉映下,从水面模糊看到本身现在的模样,古铜色的皮肤,边幅堂堂,五官端方,双目凛然,很有几分豪气,嗯……用跛脚羽士葛老头的话说,就是品相还不错。
拍了两下便停了下来……一会还要去见董卓,别把脸拍肿了,吓着董卓,激起大悍贼的凶心。娘的,这不是练习,这不是练习,命只要一条!
冰冷的水拍在脸上,张辽神思垂垂复苏,他脑筋缓慢的转动着。
并且董卓很有手腕,对雒阳几个有实权的将领明升暗降,剥夺兵权,收编人马,因而中军校尉袁绍跑了,典军校尉曹大也跑了,后将军袁术貌似也应当跑了吧。一句话,董卓来了,大师快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