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寒大喝:“速速放下兵器投降!”
“公然如此?”海贼从钱看向说话之人,面露猜疑之色:“汝是何人?如何得知?”
张饶等人暴跳如雷,在寒牧的建议下,只能等天亮再攻,此时的寒牧频频出计,已经获得了众贼头的正视,将他引为核心人物。
接下来整整一日,张辽在城楼上操琴喝茶,与赵戬等属吏谈笑风生,底下的一大片贼寇却在吭哧吭哧的挖土填河,并且填河的代价极大,只要靠近护城河边,就进了弓箭与弩箭的射程,填土一次,就要丧几条命。
中军产生的变故震惊了全部贼营,牧寒厉声大吼:“某为青州牧麾下司马牧寒,张饶、李条、从钱、王营诸贼头已死!现在雄师已至,尔等速速投降,可活性命!”
“张辽小儿如此放肆!”张饶大喝道:“号令儿郎们,抓紧取土,傍晚之前填平护城河,定要在明日以内攻破管氏坞,活捉张辽!某要砍了他的狗头给儿郎们下酒!”
一众贼寇想尽了各种体例,乃至集合了三百多弓箭手到护城河边保护,只是那三百弓箭手一到河边,就被城上的弩箭射的七零八落,屁滚尿流而逃,气得张饶等头领痛骂,众贼寇谁也不肯去河边了。
但城楼上随之而来的箭矢和滚石、檑木和开水,给众贼浇了一头冷水,折损了数百人,仓促而退。
这时寒牧又建议,让兵士白日挖土,夜里填河,城上弓箭手没法对准。
“呵呵。”寒牧笑道:“重新拥有所不知,这张辽实乃天下一等一的虎将,当初三千人就敢冲关东诸侯十万兵马,更战而胜之,而后更是连战连胜,傲气实足,现在他有八百人,底子不害怕我等两万人。”
寒牧嘿嘿一笑:“重新拥有所不知,张辽与鲍信本是同僚,都曾在大将军府任职,他二人私交还是不错的。”
寒牧道:“某也势单力弱,部下不过三百儿郎,比不得诸位头领。”
此中更有人大喊:“大头领!盗窟破了!盗窟破了!青州牧的兵马抄了我等的老巢。”
天亮以后,众贼开灶用过早餐,正要建议狠恶进犯,不想俄然有一些人从四周赶来,带来了一个个凶信,他们的老巢被端了!
却又听阿谁声音笑道:“不错,我等虽只要八百将士,但城下那两万贼寇,本官视之如两万头蠢猪土鸡耳,我八百懦夫,会惊骇他两万头猪乎?不过却要委曲将士们做一次屠夫了。”
众贼震惊,再也没有人敢过来。
话只说出一半,就被几支弩箭射死。
祝平却忙道:“千万不成撤退,张辽是英勇,但他现在不过八百人,恰是最亏弱之时,若此次放过他,等他招募上万人马,那里另有我等活路!”
“本来如此。”一旁又一人道:“寒兄好运气,鄙人祝平,在不其山,倒是没那般运气了,此番被这青州牧一番扫荡,儿郎死了大半,只余下不到百人,本日恰是来报仇的!”
鲍!刘!孔!
不过毕竟还是有人传闻过张辽名声的,张饶、李条和几个贼头不由色变:“竟然是他。”
众贼一片沉寂,一时候无所适从。
张辽明朗的声声响彻疆场。
与此同时,他令暗影四周鼓吹,说是鲍信、刘备等兵马拜别,现在境内只余下他和八百兵士,引蛇出洞。
凌晨的阳光晖映下,一面面旗号招展,上面一个个字晃得贼兵心寒。
就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,四周呈现了多量兵马,足有上万!
从钱又道:“这张辽不过八百人,却如此平静,某心中实在不安。”
牧寒毫不踌躇命令,四百亲卫结阵,弩箭齐发,连续三波,那数百冲过来的贼兵刹时便死伤大半,余者无不心胆俱裂,连滚带爬逃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