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六眼睛一亮,忙道:“公子明智。”
看到渑池令开口,其他官吏也忙道:“我等必不负所托!”
“怕甚么!”董璜哼道:“这些本公子怎会考虑不到?哼!现在下雨,车驾难行,本公子将部下禁卫全数留在此地保护,带走了段煨和刘表两个领兵的,谁还敢惹事!”
听到张辽所说,渑池令沉吟了下,道:“我等极力而为,只是让迁徙停顿下来,误了光阴,恐怕相国见怪。”
董璜冷哼一声,又是一脚踹畴昔:“那张辽竟敢殛毙董五?他可晓得董五是本公子主子?”
他们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年青的相府司马虽是霸道,倒是个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,令他们不由心生敬意。
董六的头伏的很低:“禀公子,刘校尉也被张辽抓住……”
张辽却再也坐不住了,渑池的事他已经安排好,新垵和陝县却离得太远,固然已经派亲卫快马去调集,但一来一回,就是半日工夫,不知要华侈多少时候。
“好!”渑池令躬身道:“张司马如此担负,我等如果做不好,真是无能之极了,请张司马放心,我等必不负所托!”
董六打了个冷颤,低头道:“恰是!小人已经确认。”
一场并不出乎料想的危急再次到临,董璜便如同一条毒蛇,随时能够噬咬一口,而张辽这边却还在繁忙着安设百姓。
董璜不由哈哈大笑,半晌,看董六没有退去的意义,皱了皱眉,道:“如何?可有何事?对了,是董五和刘恶虎吧?莫非他们没能何如得了张辽?无妨,这场雨已经充足了,让他们返来罢。”
直到半盏茶工夫,董璜才沉着下来,还剑入鞘,整了整衣服,正了正高冠,面无神采的道:“本公子要亲身去一趟渑池!看看这张辽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?竟能令本公子几番算计全无感化。”
董六踌躇了下,咬牙道:“禀公子,据下人来报,董五被那张辽当众斩了头颅……”
半晌以后,董璜完整发疯了:“哈哈!哈哈!这是平生听到的最风趣的一件事!堂堂司隶校尉,威慑满朝公卿大臣,抄家夷族无数,名震雒阳,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司马擒拿了!哈哈哈!不晓得叔父听到后会是甚么反应!他刘嚣要贻笑天下吗!这无能的老匹夫也配担负司隶校尉这般雄职?”
董璜哼道:“本公子就说是带着段煨和刘表去帮手张辽迁徙,策应满朝公卿大臣家眷,只是分开不到半日,又不动张辽的性命,只是看一看,叔父便是晓得了,也没甚么可说的。”
……
“张辽!”董璜手握紧了腰间长剑:“此番本公子定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是个怎番模样,两次坏本公子功德,令本公子怒恨难平!”
“这个……小人也不知。”董六仓猝拜倒在地,他晓得董璜与董卓类似,脾气喜怒无常,特别是气愤之时,最是迁怒,本身不能有任何辩论,不然了局会更惨。
“这一点诸位不消理睬,”张辽沉声道:“本司马自会一力承担!”
董六晓得董璜也和姐夫牛辅普通,颇信赖命数,听董璜这么一说,便晓得他的心结地点了,摸索的问了句:“那公子想如何措置他呢?一刀杀了?”
董璜语无伦次,四周乱砸,拔剑乱砍,董六涓滴不敢吭声。
张辽抱拳躬身道:“如此有劳诸位!还请速速行事!”
“杀了?那可不可,吾叔父恐怕会很不对劲,何况,死很轻易,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。”董璜脸上暴露一丝刻毒的笑容:“嘿!夺了本公子的猎物,岂有那般轻饶于他!本公子让他做其中黄门冗从仆射,你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