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将领和官吏仿佛想到了甚么,只是又有些不敢置信,不由微微颤抖,纷繁看向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相府司马张辽。
人群中,不管是将领还是官吏,软到了一大片,此时他们看向张辽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鄙弃和不屑,只要深深的惊骇和骇然。
咚!咚!咚!
众将领和官吏都是悚然一惊,不由齐齐看向站在正中间的张辽。
一个杀字一出,世人无不骇然,一众官吏面色发白,几个官吏忍不住劝道:“张司马,如此多人,还是禀报了相国才是。”
张辽面色一愣,喝道:“众将士听令,胆敢分开一丈者,杀无赦!”
在世人不解的目光中,开阳门中又涌出来一大群兵士,分歧的是,这些兵士两人一组押着一个个被捆绑的人。
“是!”近千名手持大刀的兵士却不睬会他们,齐齐领命,挥脱手中大刀,噗!鲜血几近是刹时染红了开阳门前,千数头颅几近同时滚落在地,开阳门前尸首一片,比那些将领和官吏还要多。
傍晚时分,雒阳皇城高大的开阳门外,数百人会聚在门下,恰是现在在雒阳摈除百姓的各部兵马将领和以下大小官吏。
张辽环顾他们,目光凛然,沉声道:“本司马再重申一遍,本次迁徙,凡是趁机反叛,残害百姓,掳掠妇女者,斩立决!”他特地看了一眼那些羌胡将领:“不管是暴徒恶棍,还是关照将士,还是大小官吏,犯此条者,一概斩立决!”
他朝部下那些兵士一挥手,吐出两个字:“行刑!”
“我等要见相国!”
那些羌胡将领不由悚然,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们真被张辽吓怕了,并且张辽是奉了董卓的号令,他们此时那里还敢抵挡。
这些将领最高也不过司马之职,至于校尉和中郎将或在守关,或在河东。而这些官吏都是两千石以下,最高的就是雒阳令司马防了,一千石的官秩,与张辽的相府司马相称。
却不料张辽并没有接着安排任务,而是向后一挥手,喝道:“带出来!”
张辽沉声道:“胆敢祸乱百姓,掳掠妇女者,杀!”
他们等着张辽安排了任务,便退归去,该如何做还如何做,归正雒阳现在如此混乱,张辽也看不到他们的所作所为。
“不要!”人群中有羌胡将领和官吏下认识大喊。
雒阳令司马防忍不住问道:“张司马,你这是为何?”
场中一众官吏和号令的羌胡将领一下子僵在那边,特别是那些官吏,对着那些箭矢,很多人惊得面色发白,浑身发软,直欲瘫倒在地。
一旁李儒出来,大声道:“相国有令,着相府司马张辽督雒阳百姓迁都之事,雒阳两千石一下官吏皆听其令,有专断之权,违者自有张司马措置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