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、李儒二人带着本来的一百马队和董卓安排庇护李儒的二十亲卫,一起直奔开阳门。
董卓现在对张辽还是很看重的,看到张辽一心为公,非常对劲,利索的应允了,倒让司马朗一家见到了张辽在董卓面前的分量。
“这……”王虎眼睛一转:“本亭长并未收到号令,你莫非是假传号令?”又转向一众司隶,大声道:“此人假传号令,我等岂能服从!”
“且住!”游侠中有人大喊,一众游侠纷繁后退。
一旁的李儒哼道:“司马建公,汝为雒阳令,安设百姓迁徙乃分内之事,现在相国命文远为相府司马,总督迁徙之事,两千石以下官吏任由措置,汝也该听他号令,何敢推让?”
司马朗和司马懿也来了,张辽安设了他们一些事,等得焦炙,干脆让李儒带着他们欢迎将领和官吏,他本身则带了百名亲卫精骑,去查探董卓命令后的各处环境,看乱象是否稍稍止住。
不过这些司隶个个腰缠满贯,还抓了很多女子,张辽见状,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那些司隶本不待理睬,但转头就看到森冷的弓箭对着他们,仓猝也停了手。
一众司隶惊得仓猝放下兵器,伏地不敢妄动。
沿途再碰到有劫掠杀人的,不管兵士还是不管,张辽一概命人抓起,带往开阳门。
张辽招来象龙,看向李儒:“文优,你我且快骑赶往开阳门,先做摆设。”
“是!”司马防不敢再藐视这个年青人了。
张辽、李儒带着司马朗一家甫出毕圭苑,就看到一个年约四旬、面带威仪的中年人正神情焦炙的盘桓着。
和李儒计议结束,天气仍早,近处的一些将领和官吏到了,但远一些的官吏还没赶来。
李儒又哼道:“尔家眷趁机逃脱,相国本要将尔家眷皆尽斩首,并降罪于汝,以儆效尤,恰是文远出言相宽,汝一家才逃得一死,现在何敢再作犹疑!”
张辽再次从毕圭苑出来时,已稀有百马队从毕圭苑向四周八方奔出,倒是去传令现在在雒阳摈除百姓的几支兵马和各县、乡、亭、里,停息摈除百姓,各路军侯司马与大小官吏到开阳门听相府司马张辽传相国钧令。
世家就是礼节多,张辽也是见怪不怪,他利索的向司马防抱拳一礼:“司马先生不必客气,鄙人与伯达也是一见仍旧,故而出言互助,现在还要向司马先生讨要伯达,助我安设迁徙之事。”
这是张辽刚才忽视的,现在全部雒阳周遭二百里都已经乱成了一团,凭他底子没法止息,只能让董卓敏捷传出钧令,这是最快速的体例。
张辽眉头一扬,公然是滑不留手的老狐狸,这家伙看似面庞严肃,脾气朴重,但倒是个明哲保身的家伙,司马朗等家眷逃脱应当就是这家伙的重视,而司马懿怕是跟着他这父亲学的也很多。
一众司隶呼喊起来。
“速速束手,违背军令者,斩!”张辽又是一声沉喝,百名弓箭手拉紧了弓弦。
“不成。”司马防一惊,忙道:“犬子无才,何敢当此重担?”
此人本是一个游侠恶棍,但此时倒是一身司隶装束,带着百数司隶与一群游侠械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