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胡轸的嘶吼,张辽冷然道:“很好,还能张嘴诬告,看来我马鞭打得不好,没抽到那张破嘴。”
李儒、高顺和四周的一众将士也是被张辽这个行动惊呆了,而那些并州兵此时看向张辽的眼神就只要佩服了,他们看到这一幕,心惊于张辽的大胆,但心底却只感到非常的畅快,比张辽刚才暴打胡轸无数次还要畅快百倍!
砰!
董卓冷哼道:“何为请罪?又何为请冤?”
董卓的身边跟着李儒,此时看着张辽,暗中连使眼色。
高顺躬身抱拳不语。
“部属拜见相国。”张辽见董卓到来,心中大感可惜,狠狠一把将胡轸丢在地上,向董卓躬身施礼。
别说被打的胡轸,就是董卓也是一呆,看着倒地的胡轸,眼角止不住抽搐了一下,心中更是大怒。
情势的互转,让他方才残暴的称心此时全变成了惊骇,在地上翻滚着,躲着鞭子,只希冀着本身那些部下能一拥而上,将张辽斩为肉泥。
张辽一看这景象,心中一沉,顿时晓得还是表里有别,想要让董卓重处胡轸是不成能了,他低头抱拳道:“末将请罪,请相国措置。”
董卓冷冷的看着张辽,目光凌厉:“汝有何话说?”
不过胡轸毕竟是他的爱将,跟从他东征西讨多年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,其豪情绝非张辽等将领能比的,贰心中作难起来。
张辽狠狠抽了他一巴掌,厉声道:“欺我兄弟,便是相国劈面,我也要打得你筋断骨折!”
“相国!”张辽再次抱拳:“佐军司马高顺,乃相国从吕中郎麾下调来,几次大战,带领麾下五百将士一力冲锋在前,阻击最精锐的贼兵,其功远过于部属,现在却被胡轸这个小人鞭打,请相国主持公道!”
不料他话音刚落,一个充满严肃和大怒的声音俄然传来:“张辽!停止!”
“很好!”董卓扫视了一圈,看向张辽,神采阴沉得能滴下水来:“张辽,汝好大的胆量。”
“相国!相国!”被张辽抛在地上的胡轸这才反应过来,救星来了,他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,待确认了真是董卓到来,顷刻间声泪俱下,大声道:“相国,张辽企图反叛,本将前来阻截,不想被他欺辱,还请相国为末将做主!”
他看胡轸用手臂护着脸庞,身上又有铠甲护身,打得的大是不痛快,当即停了鞭子,一把拎起胡轸,咔嚓一声将他的胳膊扭到背后,又扯去他的铠甲,暴露了中衣。
董卓看向胡轸,心中肝火汹汹,恰是这胡文才昨日在孟津吃了大败仗,令他丧失惨痛,恰是这胡文才昨夜暗中派侄子前去处袁绍报信,恰是这厮本日又生出这些事端。
“张辽,汝怎敢以下犯上,殴打胡中郎?可知此是大罪!”在董卓说话之前,李儒抢先指责张辽,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。
人群一分,身形魁伟的董卓带着一众亲卫大步而来,面色阴沉,凌厉的目光落在正暴打胡轸的张辽身上。
胡轸啊的一声惨嚎,整小我仰倒在地上,下巴颤栗着,被打得脱臼,眼睛翻白,不敢置信的指着张辽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张辽昂然道:“末将向来只要两个下属,一个是相国,一个是贾都尉,忠于相国而服从于贾都尉,却不知胡轸又算是哪根葱。”
鏖战整夜,死了多少同袍,到头来却被诬指谋反,谁能不平?
张辽还没回话,胡轸便指着张辽,厉声道:“相国,这竖子方才口出妄言,说便是相国当前,也要行凶!清楚是没把相国放在眼里,实是大逆不道!”说罢欺近张辽,咬牙切齿的道:“张辽,尔要打吾,众将士皆可为证,尔可敢否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