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匡闻听此言,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回了原位。
“快快免礼,若不是你及时传信,进早已是刀下之鬼,应当是进拜谢你才对。”何进一把抓住潘隐的臂膀,将其托起,然后清算铠甲作势下拜。
“速去禀报大将军,蹇硕已死。”淳于琼一边派人禀报何进,一边批示羽林军抬着花轿直奔嘉德殿,以最快的速率节制了嘉德殿和崇德殿四周。
“那……那真是董将军的人头。”射声校尉吃惊地喊道。
“骠骑将军和蹇硕同时对大将军脱手,只怕陛下……”射声校尉没有接步兵校尉的话,而是低声说出了心中的猜想。
“嗯,要不然也不会变更北军入城了。”步兵校尉亦有同感。
“报大将军,淳于将军和司马潘隐已将蹇硕诛杀。”
步兵校尉和射声校尉对视一眼,暗自感喟一声,便拱手说道:“步兵、射声二营谨遵大将军令,这就回返北军大营。”
呕,呕,从未见过血腥的唐月,直吓得簌簌颤栗,难以便宜的呕吐起来。
“诺!陛下崩后,黄门蹇硕隐而未报,暗中变更禁军,在宫门处设伏大将军何进。司马潘隐暗中报信于何进,何进派淳于琼带领羽林卫替代了迎亲步队,于宫门处暗袭蹇硕,将蹇硕斩杀于宫门处。而骠骑将军董重,在北军大营擒拿车骑将军何苗后,带领屯骑、越骑和长水三营进城围杀大将军何进,在将要到手时,俄然杀出一员手持方天画戟的大将,连斩屯骑校尉、越骑校尉和骠骑将军。”
“也不晓得,骠骑将军那边是否顺利?”步兵校尉看着越来越近的玄武门,忐忑不安的问道。
“那我们?”射声校尉看向步兵校尉。
“请大将军静候佳音。”吕布挑着董重的人头,跟从吴匡赶往北宫玄武门。
“蹇校尉快走,将这淳于琼交给末将。”一身鲜血的潘隐,子虚地喊叫一声,纵身来到蹇硕近前,手中利剑一个扭转,便直直的刺入了蹇硕的腹部。
“都是皇家血脉,谁担当皇位都一样,不是吗?”步兵校尉俄然一指远方,“那人是谁?”
“小鱼儿,究竟出了何事?”刘协凝重地看着小鱼儿,内心晓得如果没有大事,他绝对不会在这明白日就跑来见本身。
“那人但是吕布吕奉先?”刘协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。
哼,吕布冷哼一声,为本日未能痛快的厮杀一番,而感到不满。
“大将军,布幸不辱命,贼首头颅在此。”吕布用方天画戟挑着董重的人头来到何进近前。
“主上,大事不好了。”来人跪伏在刘协身前,焦心肠说道。
“回禀主上,陛下在今早已经驾崩于嘉德殿。”小鱼儿悲惨的回道。
“好,本大将军晓得了,归去转告伍司马,本大将军承他的情了。”何进看着远去的小校,眉头微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