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先,唉。”看着一骑绝尘的吕布,张辽无法地摇了点头,“加快行军,中午必须进入洛阳城。”
一千五百骑的羽林卫面对两倍于己的北军,悍不畏死,在碰撞以后,就操纵空间有限这独一的无益前提,和北军紧紧胶葛在一起。
“寄父带领八千军士,间隔洛阳不敷百里,不日将至。”吕布说完,回身看向冲杀过来的董重等人,放声大笑,“大将军稍等半晌,待某家杀了这些背叛,再来叙话。”
“何进,你带领羽林卫围守在宫门以外,意欲何为?”董重对何进的指责嗤之以鼻,身后屯骑、越骑、长水三营马队,骑射者位于两侧,弓箭上弦,势如盘蛇;重骑者长枪所向,气吞如虎;胡骑者弯刀所向,气势如狼。
“董重,擅自领军进城,你可知罪?”何进用马鞭遥指董重,身后一千五百骑羽林卫盔明甲亮,军容整肃。
嗖嗖嗖~,箭如飞蝗,遮天蔽日。
“杀,不要减速,尽力冲杀!”吴匡挺枪高喊,恐怕羽林卫因为何苗而减速不敢尽力迎战,那样就会一触即溃,惨败无疑。
羽林卫在吴匡的带领下,咬着牙冒死在箭雨中穿行,不能减速亦不敢减速,马队相向,有速率才有打击力,有打击力才气一鼓作气洞穿敌方阵型,才气停止接下来的缠斗,速率慢了打击力就弱,到时只能是送命。
“杀!何进那里走!”长水校尉纵马而起,手中弯刀力劈而下。
“杀!尽力诛杀何进。”董重见胜利在握,心中欣喜万分,高喊一声,挥剑带着保护队,冲过疆场,直奔何进杀去。
“我乃大将军何进,北军将士无令入城,尔等置军规法纪于何地?”何进心知一千五百骑羽林卫,难以对抗近三千骑的北军,只好想方设法摆荡北军的意志。
“啊!好快!”这个动机方才闪过,长水校尉就斜肩带背的被斩于此地。
嗨!吴匡双腿夹紧战马,上身倾斜,用力横扫长枪,咔嚓,清脆的骨折声,响彻在耳边。何苗的战马悲鸣一声,狠狠地撞在地上,六神无主的何苗在惯性下,飞落在羽林卫的战骑之下,落了个马踏身亡。
“文远,火线就是洛阳了吧?”头插雉鸡翎,身披锁子甲,坐下青鬃马,手持方天画戟,神采漂亮,器宇轩昂的武将,扭头问向身边的年青将军。
“杀!”屯骑校尉挺长枪急刺而至。
“何进何必如此造作,来战吧!”董重自是不会让何进有机可乘,高高举起宝剑,“杀何进者赏令媛,封万户侯,杀!”
“是就好,洛阳!某家吕布吕奉先来也!”吕布冲着远处的洛阳城高喊一声,“哈哈哈~,文远,你带着步队渐渐前行,某家先去也。嘚儿~,哈!”
轰轰轰~,马队冲刺,蹄声如雷。
远处缠斗的王瑛瞥目睹到董重等人都已阵亡,仓猝虚晃一枪,拨转战马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