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皇子还未歇息,我等岂能偷懒。”众保护齐声回道。
“弟子所学所会就只要这些,请王师指教。”刘协倒背倚天剑,恭敬的就教到。
杨修拿起书卷,却又悄悄放下,起家走到殿外,只见前院灯火透明,模糊传来呼喝声,便顺着声音走去。
“内里是何人?”杨修眉头微皱,因读书时被人打断,心中有所不快。
吃惊不已的杨修,走入后院,只见寿成殿内灯火透明,人影闲逛,而夏儿女人领着两个侍女守在殿门前,一罐参汤正煨在一个火炉上,热气和香气飘零在乌黑而又酷寒的半夜里。
“二皇子的根本剑法,把握的很好,只是臣想晓得二皇子要学甚么样的剑法?”王越一脸当真地看着刘协。昨日,王越亲眼看到刘协连杀数人,贵为大汉皇子,竟然敢亲身上阵杀敌,更何况他还只要九岁,自是让他吃惊不已,对刘协也起了猎奇之心。
“夏儿,那些家伙还好吧?”刘协向上动了动,将头枕在夏儿的大腿上,闭着眼享用着夏儿的按摩。
听到王越的问话,刘协微微一笑,将倚天剑横在身前,左手悄悄的在上面拂过,轻声说道:“弟子要学强身之剑,要学与敌对阵之剑,要学杀人之剑,求王师严加教诲。”
“你等为何这么晚了还在练习?”
“因为昨日的事情,明天我们也不消到华光殿了,用膳以后,杨修你回家清算一下,就搬来永信宫住下,给本皇子做一个月的书童吧。”刘协小人得志般地笑道。
“恭喜王师了。”刘协笑声恭贺。
“诺。”看着刘协那般笑容,杨修只感觉背脊发凉,乞助般地看向刘基和曹昂,想拉二人一起下水,可那二人都深深的低垂着脑袋,谁都不肯答话。
“主子拜见二皇子。”
“辽东燕山王越接旨。”范通大声赞唱。
“诺。”范通取出一卷圣旨,“皇子向皇太后讨要的圣旨,已经拟制好了,皇太后代陛下下旨,封王越为虎贲侍郎,并且留在永信宫内传授皇子剑术。”
“半夜灯火五更鸡,恰是男儿读书时。黑发不知好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。能够写出这首劝学诗的人,岂会贪睡?二皇子每日只睡两个时候的,奴婢多嘴了,就不打搅公子读书了。”侍女傲娇地说道。
“好,王师也到了,你就在这宣读了吧。”刘协看着走进大殿的王越和曹昂等人,微浅笑道。
“杀。”
“哦,这倒是有些奇特了,莫非另有其别人在打我的主张?又会是谁呢?”刘协揉了揉另有些微痛的脑袋,“多重视一下朝堂内的意向,有了新环境及时向我汇报。”
“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,先治其国;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;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;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;欲正其心者,先诚其意;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;致知在格物;物格而后知至;知至而后意诚;意诚而后心正;心正而后身修;身修而后家齐;家齐而后国治;国治而后天下平。”
“这天要变了。”刘协叹了口气,“能够肯定和那位有关吗?”
“草民王越谢主隆恩,吾皇万岁。”王越冲动的双眼含泪,大声拜谢。
“中平六年,仲春二十三,汉灵天子诏曰,今有辽东燕隐士氏(王)越,行侠好义,忠正明恩,救皇子协于危难之际,特封越为虎贲侍郎,赐金千两,斑斓百匹,宝剑一柄,着命其于永信宫内以授皇子协剑术。钦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