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不是人爹生娘养的了?
“方才你撞翻我一坛酒,又该如何?”曹性转头看了眼摔碎酒坛的处所,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起来。
他们都认得此人,名叫郑牧,是崞县内驰名的二世祖,仗着郑家的权势,整日在崞县作威作福,可谓一害。
未时三刻,曹性侯成两人已在崞县转了两转,身后的马背上积满了货色,多数是祭奠用的物品,有黄酒、香烛、缟素……
曹性固然不晓得郑牧和这青年有甚么恩仇,但冲青年这宁死不辱的脾气,曹性就敬他是条铁骨铮铮的男人。
他衣衫陈旧,却不惧酷寒;他食不充饥,却嘴角带笑;他边幅平平,却眸深似海,一眼便能看破民气。
郑牧的这一番话,完整让曹性落空了明智。
青年的神采白得吓人,嘴角却透出一抹鄙夷的笑意,继而血水很快就溢了出来。
你们吃喝玩乐的时候,我们却在浴血疆场!
四周的百姓们躲得远远儿的,探长脑袋看着这一幕,敢怒而不敢言,只能在心中替阿谁挨打的年青人冷静祷告一句,老天保佑。
曹性低念了一句,随即笑得更加玩味起来:“那就说点闲事。”
身后十余名壮汉得令,上前架起那落魄青年,便猛地开端拳打脚踢起来。
侯成计算了下时候,不出不测的话,吕布此时应当到达了崞县的西郊。东西已经采购结束,两人天然筹办前去西郊与吕布等人汇合。
…………
曹性将手指节瓣了瓣,一咬牙,直接冲向了那群扑来的壮汉,内心道了声:头儿,对不起,你让我不要在崞县跟人脱手,我没能做到。
这时,郑牧感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青年公子昂着脑袋,双手抱于胸前,大摇大摆,气势自是放肆非常。十余名壮汉紧随青年身后,一起横冲直撞而来。
走到街头拐角时,郑牧停下步子,在他面前有个一样年纪的青年男人。
吕布翻身上马,没有一丝的踌躇,铿锵有力下达了号令:“统统人原地待命,统统事件暂由魏木生领受,侯成、宋宪,我们走!”
神采痛不欲生的郑牧指着曹性侯成两人,肝火冲天的朝众侍从吼道:“给我把这两个家伙,抓起来,往死里打!”
也正因为如此,吕布在得知这个动静后,心头才会升起一股激烈的不安。
郑牧又问道:“那他是你亲人?”
“死人就不是人了?”曹性脸上的笑容一滞,反问了一句。
“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。”
吕布目标只是在崞县驻扎一晚,并不想与郑攸产生冲突,等将士们祭拜了父母亲人的亡灵以后,便行分开。
青年本就身子薄弱,哪经得起如许狠辣的毒打,很快就滑落到了地上,双手抱着脑袋,任由他们拳脚相向。
曹性又摇了点头。
以曹性战五渣的武力,能在平峰口和黄凉道两役中存活下来,的确是感激老天爷的不杀之恩。
“咣当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