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寺内的和尚僧侣很多,吕布现在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。
吕布比了个请的手势,“大师请说,鄙人洗耳恭听。”
“施主,临时留步。”一声饱含沧桑的声音叫住了吕布二人。
只见她从绣囊中取出一枚铜钱,放入掌心后双手合十,满脸虔诚的念叨了起来,饶是吕布听力惊人,也只能模糊闻声‘家父’‘身材’等几个字眼。
皇甫珏一边讲解,一边跪在了面前的蒲团之上,她见吕布还是笔挺的站在原地,伸手扯了扯吕布的衣角,没好气的说着:“愣着干甚么,拜呀!”
吕布听完,也不急着辩白,而是拿起阿谁毛桃,三下五除二就啃了个精光,然后又将那桃核放回了老衲人的手中,做出一副恶棍的模样,耸了耸肩:“我只是个习武的粗人,对于吕某来讲,正如大师刚才所说,人间于我并无一人和众生之分,但有些人对我来讲,尤其首要,我是如何也不会舍弃的。为了他们,别说是一人,千人万人,某亦能屠之。”
皇甫珏听罢,直接将吕布拉了下来,一本端庄的说道:“拜的神多,自有神庇佑,特别是你们这些在边塞整天兵戈的人,更要多拜拜才行。”
殿内,中心位置处坐立着一樽高约两丈的庞大石像,左手横置于足上,右手直伸下垂,慈眉善目,却又似笑非笑。在这樽石像下方的摆布两旁,还立有十数个凶神恶煞的雕塑,有的手持法器,有的瞋目而视,姿势各别。
进了白马寺的正门,皇甫珏已然是这里的常客,领着吕布轻车熟路的在寺内转悠起来。
“施主,你嗔念过火,将来恐会成魔啊!”老禅师的语气里模糊透出些担忧。
老衲人又一次摇了点头,感喟了一声:“佛悯众生,以是众生皆为划一,施主此后还是少杀生的好,放下屠刀,方能登时成佛。”
无法之下的吕布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那枚铜钱,学着方才皇甫珏的模样,将铜钱放于掌中,双手合十的念了起来:“佑我有生之年,将鲜卑外族完整摈除塞外。”
听完皇甫珏的这番谈吐,吕布是哭笑不得,拜神如果然有效的话,还要他们这些边陲卫戍的士卒何为。但他也不好拂了皇甫珏的美意,也只好跟着跪在蒲团上,学着她的模样,朝那樽释迦牟尼佛磕了个头,起家后又给它添了三炷香。
期间,寺内的诵经声、木鱼声和佛号声,令吕布感受格外的轻松,就如同整小我浸泡于暖和的泉水当中,安好而又平和。
出了大雄宝殿,皇甫珏领着吕布又把其他的殿院挨个转溜了一圈。
“在我眼里,他们与牲口无二。”
吕布脸上神采有过刹时的惊诧,明显是没想到老衲人会让他削发为僧,点头说道:“那大师可知,北方鲜卑肆意的搏斗汉人,侵我疆界,焚我田屋?并州本来是一片平和安宁之地,恰是他们的南下,才让这片地盘上染满了烽火。”
吕布面露难堪,他哪晓得这些,只好又接过一枚铜钱,在心中默念一番后,才将那枚铜钱抛进了许愿井当中。
吕布原觉得皇甫珏抛了铜钱就会分开,哪想她又摸出一枚,交到本技艺中,并说了起来:“吕奉先,这是许愿井,传闻很灵的,要不你也尝尝?”
(说好的一万字,只做到了一半,唉,也不做其他解释了……这个锅,我背了……)
老衲人的眼睛很小,即便展开也只能瞥见一条纤细的裂缝,他打量了吕布一番,摇了点头,“指教不敢当,只是方才施主从我面前走过,令老衲感到一阵阵的心惊肉跳。为何施主年纪悄悄,却会有一身冲天的凶煞戾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