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伸手去扶起郝萌,却又听到身边也传来了一声。
韩烈很喜好吕布铿锵有力的语气,非常豪放的拍了拍吕布肩膀,调侃起来:“老韩我看得出来,你这小子人还是不错。只是可惜了边幅不咋地,脸上白白净净,跟姣美小媳妇儿似的,哪有一点儿我们并州爷们儿该有的风采。就姓戏这小子,看着都比你有男人气。”
吕布心头没出处的一暖,堂堂‘镇’字级别的将军,位高权重,竟然对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,抱以如此高的希冀。这使得吕布不由的心生豪气万丈,目光刚毅的朝韩烈拱手说道:“韩将军,费事你转告张老将军,吕布定不负所托!”
吕布内心非常明白,如果不是戏策事前打算好的安排,就算再多给他两千人,都一定能够如此轻松的攻陷云中郡。
戏策趁机嘲弄了一声:“哟,韩将军您这尊容,儿子都有啦?”
“没错,我就是吕布。”
吕布听完,双手接过竹简,方才起家。他本觉得杀死了郑攸,会不竭的有费事找上门来,毕竟郑家在并州的权势不容小觑,哪曾想到会被例外晋升为新的北广校尉。
戏策还是开初那一身败落户的打扮,任由枯杂的头发像鸡窝一样顶在头上。清楚是个年青的温儒墨客,却不修面貌,邋里肮脏。特别是将双手抄近袖袍中,微微佝身时,更平增了几分鄙陋,哪另有半点满腹学问、智谋无双的才士模样。
戏策可贵的被呛得说不话来,就这智商也是没谁了。
韩烈像是想起了甚么普通,咧着大嘴很欢畅的说了起来:“等这场大战打完了,大伙儿都来雁门喝我儿子的周岁酒,我韩烈最喜好热烈!”
“吕布听令!”
韩烈做了个简朴的自我先容,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支锦筒,将内里的竹简拿了出来,当众大声念叨:“奉镇北将军令,吕布上前听封。”
戏策的嘴角微微上挑,明显是表情不错,指了指吕布,对右手边的阿谁方脸男人笑着说道:“喏,你要找的人就是他了?”
吕布愣了下,才想起来本身现在已身为校尉,能够被人称作‘将军’了。
吕布的眸子里神采昂然,既然老将军以国士待我,我吕布必以国士报之,纵死何妨。
这话钻入戏策的耳朵里,倒是舒坦非常。这厮当即挺了挺干瘪的胸膛,鸡窝一样的脑袋斜向上方四十五度,窝在袖袍里的手却还是横在胸前。
一个个名字、一道道声音,不竭在吕布的耳旁如惊雷炸开,报完名字后都不忘歇斯底里的加上一句“愿誓死跟随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