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被逼得退后两步,眼中的愠色一闪而过。重生以后的吕布固然收敛了以往高调好斗的性子,但这不代表他就变得软弱可欺。
“废了也是该死,谁让你令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!”张飞在内心同时冷哼了一声。
四周看热烈的百姓一见两人这架式,必定是要大打脱手,一个个镇静得七嘴八舌的会商了起来。
张飞见拳头落空,也不游移,立马撤回右拳,另一只拳头又补了上去,速率和力道同时又减轻了两分。
围旁观热烈的百姓们不乐意了,本来翘首以盼的会是一场龙争虎斗,就算不打上个三天三夜,如何也得你来我往恶斗上几十个回合。成果谁也没想到,竟然会如许雷声大雨点小的就结束了,看客们心中不免对张飞感到绝望至极,同时嘴上也忍不住抱怨了起来。
“张飞这家伙是出了名的霸道不讲理,并州来的年青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一名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感喟了一声,为吕布感到可惜。
“那可不必然,这小伙子能够搬起那大石,气力必定也不会弱。”边一个健旺的男人否定了中年男人的观点,看向吕布的眼神充满佩服,方才他就去试过那石头的分量,只可惜得胜而归。
“我还觉得这张飞能有多短长呢,本来也只是其中看不顶用的绣花枕头!”
方才吕布那一拳的能力,只要张飞晓得,若不是本身力量过人,拼去了大半力道,恐怕手臂就不是脱臼这么简朴了。
“壁咚~”
张飞还来不及反应,就感觉肩头一沉,闷哼一声,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输了,你输了,你输了……”
张飞对此很有信心,他从小力量就超乎凡人,越长大力量就越是变得可骇,现在他这尽力以赴的一拳,一旦同吕布对上,吕布的整支手臂恐怕就算是废了。
张飞提拳在腰,眼中蓦地迸收回战意的神采,一个迸步向前,右拳对着吕布的后背直接轰去。
就在世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不休的时候,俄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大喊:“都别争了,看,张飞要脱手了!”
两只铁拳在空中狠恶相撞,传来了一声近似头撞城墙的沉闷声响,随后又紧接着响起了“咔、咔”两声清脆的声音,如果有医者在场的话,立马就能听出那是骨头错位所收回的声响。
特别是那些刺耳刺耳的话语,就跟拔尖的针一样,的确比杀了张飞还要难受,刺得张飞的心头鲜血淋漓。
张飞也不是傻子,杀人偿命的事理他懂,以是他在拳头上留了力量,只用了七分,但张飞信赖,就凭这七分力量,就足以让吕布好好的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。
吕布欺身一步,右手握拳直击张飞面门。
吕布这一系列行动使得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围观的百姓们只感觉目炫狼籍,乃至有的还惊奇的张着嘴巴,思疑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。
时候已经容不很多想,吕布直接从中间枣贩手中夺过一根扁担,横切在张飞的手腕上,随即向上一挑,那明晃晃的杀猪刀便飞了出去,吕布接着又一记扁担打在张飞肩头,似泰山压顶。
毕竟,他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年罢了。
“才一回合就被打败,真是给我们幽州丢人。”
但四周这些人不但没有丁点儿安抚,反而一个个的带着调侃和嘲笑。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反之亦然。
…………
这就是吕布现在的心态。
张飞如此胡搅蛮缠,不过就是求与吕布一战。
因而,肝火胸中起,歹意胆边生。
但是令统统人都瞠目结舌的是,吕布的后脑勺竟好似长了眼睛普通,在张飞的拳头即将打到吕布身上的时候,吕布身子一侧,刚好躲过了那快若奔雷的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