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扫视了帐内诸将一眼,淡然道:“斥探昨夜来报,鲜卑人已经从稒阳、临沃两处各抽调五千兵马而来,最快能够后天就能到达。如若让其声援胜利,就再无机遇攻陷虎泽,以是,明天是我们最后的机遇。”
诸人不敢接话,只能老诚恳实的听着,恐怕一不谨慎触怒了吕布,下一个就拿自个儿开刀。
说完,吕布起家朝帐外走去,留给还在发楞的世人,一道高大的背影。
“敢问将军,我军兵马多少?”一名中年将领起家,问向吕布。
吕布看了此人一眼,照实答道:“不敷三万。”
吕布对此置若罔闻,他晓得这些人的心机,还是淡然的说着:“兵法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次日的凌晨,两三只雀鸟立于枝头,叽叽喳喳。
胡海回身走回到吕布面前,将双手撑在桌面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年事比他小上很多的青年,嘲笑起来:“吕布,你还真拿着鸡毛适时箭,把本身当根葱了,不要觉得有张懿给你撑腰,我就怕了你。”
河内诸将见吕布不知,纷繁交头接耳,窃保私语了起来:“到底是泥腿子出身,这点知识都不晓得,还敢统兵兵戈。”
“嘁,提及来,那严家蜜斯也是作贱得紧,放着好好的锦衣玉食糊口不过,却跟着你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小子。”
“一万不足。”
河内诸将被这惟妙惟肖的仿照逗得大笑不已,笑声里尽是嘲笑和调侃。
与内里雀鸟的欢畅比拟,营帐内的氛围,已经将近低至零点。
吕布自认脾气比起上一世好了很多,为了驱除鲜卑人,他能忍的都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