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卒领命而去。
不过为了撤除吕布,受点皮肉之苦,也不在话下。
来到吕布帐中,两个火盆里的柴火烧得正旺。
张懿没有开口,只是沉着脸,开初带着文士儒气的脸庞,多了几分阴寒。
卡祁暴露个心照不宣的笑容,表情愉悦,一言为定。
好不轻易才将张仲扳倒,获得军中将士信赖,可不能就此功亏一篑。
额尔,张懿才渐渐说道:“等我拿到西安阳,夜里便将吕、戏二人头颅,送于帐下。”
念此各种,张懿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只在顷刻,便有了决定。
自知理亏的张懿肝火很快消逝下去,继而换上一副驯良的面庞,转过身笑着说道:“卡祁将军,那吕布凶悍,想要擒杀实在不易……”
以下犯上,斩首亦不为过。
张懿问向那士卒,“甚么病?”
那士卒莫名的挨了一通骂,心中抱怨,却也不敢顶撞,照实回道:“回禀主帅,吕将军病了,下不了床。”
望着分开的背影,张懿摸着下巴,笑容阴沉,“真病也好,假病也罢,吃了我这药,保管药到病除。”
为防夜长梦多,诛杀吕布这件事,必须越早越好。
遵循之前的打算,只等吕布出去,张懿就会将堂门关上,再找个借口与其辩论。不管吕布脱手与否,张懿都会将桌上的酒盏一扔。届时,内里卖力巡守的将士听到动静,必然会破门而入。
卡祁分开的第三天,留守九原的将士,到达了成宜。
很快,派去传唤吕布的士卒小跑了返来。
昔日的飞将现在伸直在榻上,厚厚的两床棉被粉饰住了他矗立的身躯。
“乌七,这几日你寻个机遇,将这瓶里的东西,下在吕布的汤药中。”张懿将小瓶交到男人手中,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回到县内的坞堡,张懿唤来一名中年男人,将韩悝交给他的小瓷瓶,从怀里摸了出来。
为了制止吕布暴走,郑嵩还特地调来了三千弩手。
在这三天的时候里,张懿一刻也没闲着,为了对于吕布,他同郑嵩几近是绞尽脑汁,制定出不下十个稳妥的计划打算。
卡祁作势就走,张懿见状,内心‘格登’一跳,赶快喊住卡祁,“将军且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