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两个儿子去时精力抖擞,返来却趴在了担架,严薇心疼得几欲落泪。
“孩儿谢过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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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领们老诚恳实认错,吕布一时也找不到话说,便转头过,对两个儿子呵叱起来:“你们两个的确胆小妄为!一个带着府兵家将夜闯皇宫,一个篡夺兵符,围困皇城长安,你两眼中另有没有一点端方了!”
“更何况,陈叔他们动手有分寸,只是疼,没有伤到筋骨。”
吕骁趴在担架上,神采倒是不觉得意的说着,这点伤于他而言,跟擦破皮没啥两样。
将领们只是笑着赔罪,说是忽视粗心。
两兄弟伸谢以后,从地上起来,老诚恳实的出帐受罚去了。
凌晨,当朝阳升起的时候,一个足以震惊天下的动静自皇宫传出。
到了宣室大殿,吕布将刘敦送至帝位,随后躬身施礼:“臣吕布,拜见陛下!”
只需好好疗养几天,就没有大碍了。
入殿就位的百官齐齐膜拜,口中高呼‘臣等参拜陛下’。
对于两个儿子的行事体例,吕布心中实在非常欣喜,但既然事情出来了,他就必须给世人一个交代,不然,别人会说他吕布管束无方。
“哎哎哎,娘诶,这里另有外人,你儿子我也不小了,要脸呐!”
乙酉年,春,天子薨于安室。
一众武将纷繁帮腔起来。
此动静一出,天下震惊。
当时听得吕布能够堕入伤害,将领们内心也多少也有些担忧,但在事情没有切当谍报之下,他们不敢冒然出兵,由吕骁出头最为安妥。
以后,兄弟俩被抬回了城内府邸。
严薇看着都疼,想着早晨见到丈夫,如何也得好好说道说道,哪能对本身的儿子下此狠手。
“众卿家,平身。”
“这有甚么,就算你将来成了家,娶了婆姨,也还是为娘的儿子。”
很多处所残存纷繁就此起势,说是吕布暗害天子,号令各地兵马,起兵声讨吕布。
现在站在刘敦身边的,是一个只要十来岁的小寺人,目睹满朝文武皆跪,他悄悄提示着刘敦:“陛下,该您说话了。”
而作为当事人的吕布对此表示,将集会立六皇子刘敦为储君,并且在月尾,停止即位典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