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溪惭愧的说:“小弟委曲了兄长啊,恨不能以死赔罪。”
姬溪笑道:“极刑可免,开罪难饶,小弟欲把他们全数入了奴籍,去为我蓝田县开开荒田,兄长感觉如何啊?”
姬溪笑道:“如何会无兵可守呢?我们不是另有上千兵马吗?峣关乃是雄关,有这上千敢死敢拼的兄弟,定是万无一失。”
姬溪叹了口气,说:“胡轸与我,本无恩仇,兼且可算是至心待我,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会杀他的,只但愿他能摆副本身的位置吧。”
姬渊摇了点头,姬溪便笑着说:“不累的话,我们这便回家吧,你大姐早晨做了饭菜,想来还为我们留着呢。”
姬溪见状笑道:“好了,我只是受了点重伤,别哭丧着脸,平白让人家笑话。”
说罢,蹭的一下站起家,阔步走出了将军府,翻身上马,奔驰而去,身侧,蹑影忽的略过,尚且转头暴露了一个讽刺的马脸,明显是瞧不上姬溪的马速,气的姬溪痛骂:“你个牲口,迟早杀了你吃肉。”
两边装模作样,虚言客气,却绝口不提那被孙策残杀的上千俘虏,很久,终究步入了正题,说的也不是这事,只听胡轸说:“贤弟啊,有一事,固然难以开口,但为兄却不得不说啊。”
胡轸迷惑的道:“可那是贤弟你的后辈兵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