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董卓问:“桓德,为父实在没有想到,你这几月重伤在身,却还能完成为父的交代,吾心甚慰啊。”
姬溪从速说:“为寄父效力,虽身故而无憾,安敢以小疾怠慢之?”
胡轸:“恰是,董卓以袁绍背叛之名连累袁隗一家,于半月前崛起发难,将袁隗一家长幼三百余口,尽皆灭于府内。”
众皆轰笑,张统也莞尔,说:“这如果让月大姐看到,不知会多么欢畅呢。”
这一转,愣是赚了小半个时候,转完以后,姬溪嬉笑着对身后的张统和上百亲卫说:“兄弟们,老子早说过要带着你们吃香的,喝辣的,如何样,现在都有了吧?”
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内里骂骂,面上倒是毫不能表示出来的,不但不能表示出来,且还要虚与蛇委,倍显热络。
姬溪哑然:“这么多人,服侍我一个?”
吕布道:“某愿自提一千兵,与桓德贤弟校场演练,为寄父一试究竟。”
张统点头笑笑,不在说话。而姬溪提起财帛,却蓦地想起一事,便问管家:“府内的用度,谁出?”
姬溪问:“这三个月来,兄长在长安如何?可有甚么收成?”
姬溪笑说:“无妨,阵前放对,小弟就没怕过谁。再说,这世上哪有甚么千人敌,万人敌,百人敌已是极限,只要应对恰当,吕布不敷为虑,兄长宽解便是。”
闻言,董卓更喜,刚要细问,吕布却站起家说:“愚觉得,纸上谈兵终是虚言,桓德觉得然否?”
胡轸笑道:“当然是来服侍主公的,他们都是主公的仆人。”
胡轸算了算,说:“平常开消的话,一月五百石够了。”
董卓大笑曰:“只不知勇力如何?”
路上,姬溪和胡轸策马并肩,胡轸有些担忧的问:“主公,吕布却有万夫不当之勇,比之云虎亦不遑多让,现在云虎将来,明日一战景况堪忧啊。”
姬溪晓得胡轸说的不幸亏那里,便不再强求,挥挥手叫世人全起来,也不训话,直接让世人散去,有一老头上前自称管家,问姬溪可有甚么叮咛,姬溪便让他带着本身随便转转。
胡轸点头道:“主公既有信心,部属便放心了。”
姬溪双眼一眯,顿首道:“兄长所言极是,小弟妄言了。”
姬溪的笑容一滞,亦小声的问:“一个月大抵要用多少?”
胡轸苦笑道:“主公可知,这府邸在半月之前,尚还是袁隗的府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