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老爷在上,草民夏过,路过贵县,不料被贼人掳掠,前来报案。”夏过答复。
“当然是身上揣着五千两银票的那位咯。”夏过晓得老鸨在装胡涂,便直言不讳,脸上还是挂着那如有若无的笑容,只是眼神却冷峻让人生畏。
漪县县衙,夏过带着草儿站在门前用力的敲着鼓。未几时县衙里走出来一个捕头:“何人在此伐鼓?”
女人们见捕快们上前,他们欲伸手。此中一些女人便调笑,拉着衣服模糊暴露胸前的半圆:“来呀!摸这里。哈哈哈。”
“急甚么?好戏在背面呢?”夏过一脸嘻笑。
赵捕头看动部下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便咳嗽了一声,没有废话:“本日有人前来报案,被山贼劫了五千两银子和一块五寸纯金信物。有人在你这儿看到了脏物,我们前来搜索调查。”
“胡三刀,不晓得妈妈认不熟谙这道上驰名的刀爷。”夏过记得他们遇劫时阿谁贼匪临走时报了一个大名。
女人们便相互调笑问着:“昨个有恩客送了那么值钱的东西吗?你们谁得了。”
“那就让她们都起了,到大厅里调集。”赵捕头没有给老鸨筹议的余地。
老鸨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:“赵捕头,这,这……另有女人没起呢?”
老鸨见夏过走了,内心惊骇忙喊了一声:“等等,敢问公子那些钱可有甚么特别的暗号。”
“实在大人无需多费周折,我这位朋友昨日去翠云阁,偶然中见到过我的那块纯金信物。怕是那伙贼人送给相好的女人的。”夏过指了指草儿,接着又说,“以是大人只要寻着这个线索顺藤摸瓜必然能找出那劫我的山贼。”
夏过顿时晕菜,本来阿谁胡三刀那么籍籍知名啊!不由眨了眨眼,一转口:“我猜你就不熟谙,刀爷是在府城和松县混的。那小子吞了刀爷的钱,便跑到这漪县来了。”
“敢问你们老迈是?”
老鸨看了一眼:“是,都在这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