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这投奔建奴,但是背弃祖宗的事情啊。”吕方有些难堪的说道。
“多谢军门。”这几人听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,朝毛承禄拱了拱手,就缓缓退了下去。那吕方在中间看的清楚,双目中暴露一丝可惜来。那毛承禄如果如此好说话,也不会跟着孔有德造反了。
“末将情愿听参军门调遣。”世人从速拱手说道。
“好。”毛承禄闻言大喜,站起家来讲道:“眼下有两件事,第一就是要防备黄龙海军,第二就是要将登州的火炮、工匠等等都搬到海岛上,筹办随时分开登州。这些工匠们都是我们的宝贝。建奴那边已经传下话来了。金银财宝不要,只要这些工匠,只要这些火器。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能立下大功。”
想这登州接远洋边,私运者不计其数,城中的大户也不晓得有多少,前不久固然霸占了登州,但是对于那些大户也没有动过,现在既然要走了,那天然是不能放过这些大户了。
“投奔建奴?”世人一阵大哗。与中原的其他士卒分歧,不管是毛承禄也好,或者是吕方也好,他们都是辽东人,对建奴熟谙的程度远在中原其他军队之上,乃至还在崇祯等人的前面。前几年,他们是没少和建奴交过手。两边也都是存亡仇敌,这个时候,毛承禄俄然说了一句,要投奔建奴,这如何不让人惊奇。
“第二点又如何?”吕方又问道。
“余下我们恐怕只要两条路可走了。”毛承禄扫了世人一眼,叹了口气,他悄悄的说道:“一条路天然是好的,那就是我们一战毁灭了关宁铁骑,然后顺势横扫全部山东,以山东为我所用,朝廷虽大,但是也不成能久盯着山东,比实机会到了,我们天然能建立属于我们辽东人的王朝来,至于第二点吗?”
“末将明白。”众将也都轰然大喝。如果其他的事情倒是很费事,但是这些工匠们倒是很轻易寻觅。要晓得在明朝,这些工匠也就是匠户都是记实在册的,一报酬匠,一家都是匠户,匠户有本身的权力,也是有本身的任务,归根结底,匠户是一个职位低下的职业。以是这些人是要记实在案的,吕方等人只要遵循名册讨取就行了。而不要金银财宝对于这些兵痞们来讲更是一件大事了。既然要大索全城,投奔建奴,大明朝就是本身的仇敌了,对于本身的仇敌就是要残暴。搜刮的时候,所获得的金银财宝就是为本身统统了。
“不过,也只要这一条路可走了。”毛承禄低着头说道:“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。不如此,我们连活命的机遇都没有,朝廷是不会对我们这些叛军部下包涵的,就算是短时候的招安,我们这些人也是后娘养的,朝廷是不会信赖我们这些人的。以是只能是投降建奴了,实际上,孔将军已经派人和建奴联络过了,建奴那边也承诺了我们的归顺,他们那边正在组建汉八旗,统统的兵马都是汉家后辈构成的,我们这边人畴昔,就是统领汉八旗。建奴洪太已经承诺,我们这边人畴昔,是和建奴一样的对待。大家可升官发财,孔将军也已经承诺了,这也是我从莱州赶到登州来的原因,要去建奴那边,就必必要有海军,我们这点海军就是最后的但愿。要去建奴那边,没点见面礼是不可的。不然去了,别人也瞧不上我们。不晓得诸位弟兄觉得如何?说真的,这些年,我们风里来,雨里去,为的是甚么,不就是为了升官发财的吗?跟在朝廷以后,恐怕是没这个机遇了。”
“朝廷的气力实在是太大了。”毛承禄也是感喟道:“本来遵循孔将军的推断,大凌河之战后,建奴必然会得胜,关宁军会遭到重创,而中原的义兵也能拖住朝廷大部分的兵马,我们就能趁机起事,建奴会在辽东打击,乃至还能像前次那样,攻打京师,使的朝廷不得不调集勤王之师,如许一来,山东就没有人理睬,比及朝廷腾脱手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在山东站稳了脚根。没想到出了一个李信,击败了建奴,关宁军也没有掣肘,气力逐步规复,陕西一带洪承畴打的那些叛贼们狼狈逃窜,那里能拖住朝廷兵马,有李信挡在草原上,建奴也不敢等闲出兵骚扰京师一带,如许一来,朝廷就能堆积兵马来对于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