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比起阏氏那有力的打单,汉使的喊话倒是真金白银的:
“全能的贤善河伯,睿智的大祭司啊。”
使节团世人面面相觑,任弘倒是对这成果挺对劲,只是感觉有些讽刺。
最早慌的反而是楼兰官员们,他们是清楚的,阏氏为人狠辣,若晓得他们参与戮安归尸身的事,必定不会放过。
幸亏,危急很快就消弭了,使节团在城内击杀楼兰王时,奚充国也顺利完成了任务,“庇护”了水祭司,并带领伊向汉那百余部下突入城中,节制结局势。
傅介子冷冷扫视将厅堂围得水泄不通的楼兰人,大声说道:
是啊,生与死,循环不止,昨日是仆从死,本日是王与后双双死亡,这大漠里的绿洲,存亡就是如此无常,你得风俗,风俗他们的几次无常。
伊向汉翻译道:“而是会被当作祭品,献给贤善河伯!”
但水永久是水,但水面上的船,却随时能够被掀翻,再换上一艘新的。
等统统人都沾过血后,傅介子暴露了笑:“右且渠,出去奉告楼兰人,首恶已诛,余者无罪,官员们有天子所赐金帛,而统统楼兰人,今后也不必再向匈奴缴进贡赋了。”
“安归负汉罪,天子遣我来诛之,更立先王次子在汉者尉屠耆继位。今安归已死,汉兵将至,毋敢动,动则亡国灭族矣!”
安归和阏氏的尸身摆在广场上,德高望重的水祭司被“请”进城来,他沉吟很久后,也表了态。
实际上,这不过是任弘发起的,拉楼兰官员贵族们下水,逼着他们也变成同谋的手腕。
“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