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大汉做狗有何不好,汝等现在随吾等去楼兰,不也一样是贪大汉的骨头么?”
其他几人差未几都是这类感受,唯独赵汉儿和归义羌人那加还能适应。
唐靡当儿都已经将木碗端起来了,不喝就是不给面子,遵循羌人的做派,这趟买卖说不定就因为一碗酒黄了,任弘只好举盏,却不忘低声叮嘱其他几人:
而到了次日凌晨,当一行人在罗布泊西岸向北行进时,身后再度传来哒哒马蹄声,一转头,却见三四百婼羌人吼怒而至。
“别喝太多。”
任弘笑道:“汉、楼兰、婼羌,将一同守备楼兰,与匈奴人对敌。”
在傍晚憩息的时候,罗布泊西岸的草原上燃起了两堆篝火,一堆是谨慎的楼兰人。另一堆是豪宕的羌人,不竭有人争相过来邀约任弘他们畴昔一起分享食品,因为任弘本日三骑出城构和的行动,被以为是懦夫。
反倒是比赛喝奶酒输了的唐东号吾,问起那加河西羌人的近况,让他说说,在汉朝统治下,河西归义羌人的日子如何。
任弘摇点头,真像极了宿世刚去到藏区的本身啊,真觉得本身喝过几斤牛羊奶,就能痛饮酸奶酒了?这东西对汉人来讲,真是汝之蜜糖,我之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