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日之胜,特别感激出子廉、伯颜两位将军。为表示感激之意,吾以此爵敬子廉、伯颜及诸位将军!”张辽鞠了一躬,把酒一饮而尽。
真是岂有此理!实在是荒唐之极!
张绣闻言气得浑身颤抖,呆立当场,神采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,胸口一起一伏。
酒过三巡,张辽霍然站起,环顾诸将,朗声道:“张辽受命曹公,都督诸将守合肥据孙权,上托丞相洪福,下赖诸君将士大力互助,英勇杀敌,始有本日之胜。此役杀敌三千,差点擒获孙权,今后孙权夺气,江东丧胆,江南震惊。”
他双拳紧握,虎目寒光明灭,瞪眼着曹洪,就要作势扑去。
阿瞒哥,你也不想想,你当初是靠谁起家的。要不是当年我曹洪带几千兵支撑你曹操,你阿瞒能有明天的职位、地盘和繁华繁华吗?要不是我在你兵败荥阳时,让马寻船渡河,你另有命风风景光地走到明天吗?
谁晓得曹洪怪眼一翻,一扬手推开张绣,酒盅回声落地,酒水洒了一地。
张绣觉得曹洪喝多了,也不在乎,举盅持续笑道:“子廉,来,张绣敬你喝一杯!”
与张辽门前热热烈闹的气象比拟,曹洪那边就显得冷冷僻清凄惨痛惨切切,的确就是门可罗雀,门前萧瑟鞍马稀。独一朱灵、吕虔、任峻等几个亲信来敬酒,其别人只是礼节性的向他举了举酒盅。
几杯闷酒下肚,曹洪更加沉闷,开端胡思乱想起来。他快速思疑是不是张辽让他坐在主位,是用心出他的丑,然后悄悄怪本身倾慕虚荣,不谨慎着了道。
曹洪满脸横肉的紫酱面堆满了浑厚的笑容,装模作样的冒充推让了一下,然后腆着大腹便便的肚子,扭动着肥胖细弱的身躯走上前去,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。
都丽堂皇的大厅内,张灯结彩,歌女献舞,丝竹吹打,酒肉飘香,欢声笑语,高朋满座。
细心的张绣看到曹洪有些不对劲,出于美意过来体贴肠小声问道:“子廉,你仿佛有甚么苦衷?”
他想把本身灌醉,如许就不消想哪些心烦事,也不消看这些奸商之徒的神采了。
大部分人皆不动声色,偷偷地向他投去鄙夷不屑一顾的目光。
曹洪一看是他,头也不抬,冷冷地哼了一声,就自顾喝下了一盅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