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大打量着司马芝好一会,戏谑道:“看你长得獐头鼠目标模样,公然不是好人!”
见司马徽一筹莫展,刘禅“嘿嘿”奸笑道:“怪事年年有,本年特别多。想不到天下第一智者水镜先生也有犯难的时候,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
“诺!”百名‘绕帐卫’虎士轰然领命,行动整齐齐截,纯熟地张弓搭箭,拉弩上矢,分红三个梯队,第一排蹲下,第三排待命,第二排站立筹办射击,闪着寒光的箭矢齐刷刷地对着司马徽和黑衣人。
司马徽微微色变,脑筋急转,想着如何对于劲敌,现在内有庞德公、黄承彦、赵云三大妙手,外有江东吴钩府绕帐卫虎士。真的是表里交困!莫非他们有勾搭?吴钩府是孙权麾下闻名的奥妙构造,绕帐卫既是孙权的私家卫队,又是江东的谍报构造,内里妙手如云,是孙权手里一把争霸天下的利刃。传闻当年威震江东的小霸天孙策,就是死于孙权的绕帐卫经心策划和围攻暗害之下,实在力不容小觑。
司马芝调了一下息,才好不轻易让咳嗽陡峭了下来,对梁大怒道:“你血口喷人,何出此言?当日,孙权在紫蓬山被张辽追杀,要不是吾带人搏命相救,孙权的小命早被张辽拿去了。安敢在此对拯救仇人狂吠不休,孙权真乃忘恩负义恬不知耻之辈!”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,的确就是子虚乌有之事,纯属歪曲、栽赃、谗谄。”司马徽还在持续狡赖道,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嘴脸。
他顿了顿,道:“吾且问你,我江东雄师打击合肥时,你是不是与张辽表里勾搭,实施空城计,派人送信给我家主公,诱我江东雄师入城,在我军回师时设了埋伏,导致我军损兵折将,伤亡数万。吴侯发誓要灭了你们。特派吾带兵来跟你算总账。”
司马徽看着梁大那张脸孔可爱的黑脸,眼睛将近冒出火来,恨得牙痒痒的,差点按耐不住顿时脱手取了其性命。
如果正面抵触,他们表里勾搭,水镜山庄将堕入万劫不复之伤害,只怕血流成河,鸡犬不宁。
刘禅决定火上浇油,点头晃脑,抚掌大笑道:“哎!真的是世风日下,民气不古啊。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美意没好报,好柴烧烂灶?”
“不要狡赖了,按照我们的谍报和多方调查,这个所谓的马世芝就是你儿子司马芝。司马芝倒过来读就是马世芝。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梁大看着司马徽,戏谑道。
梁大仰天长笑道:“癞蛤蟆大呵欠――好大的口气!放马过来啊。哈哈哈。”
司马芝勃然大怒,正要开口痛骂,不料胸口疼痛,忍不住不断咳嗽起来,脸涨得通红。
司马芝闻言气得咳嗽得更加短长,神采黑紫,上气不接下气的。梁大的话令他非常迷惑,的确是满头雾水不知天。在紫蓬山孙权被张辽追杀,危在朝夕,本身带人冒死救了他的性命。现在孙权不但不表示感激,还翻脸不认人派兵发兵问罪,真不愧是刻毒无情刚愎暴虐之人。
刘禅嘿嘿一笑,这个司马徽已到了黔驴技穷了,竟然想祸水外引,真是好笑之极。
看到司马徽无动于衷,梁大怒道:“倒计时开端了,众将士听令,吾数到一,便开端进犯。十、9、8、七……”
“慢!司马芝来了。”刘禅正筹办和庞德公、黄承彦、赵云走回洞里,俄然闻声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声,却见司马芝在两名黑衣人的搀扶下,脸带痛苦之色,行动盘跚,仓促忙忙地往洞外赶,颠末刘禅等人前面时,深深地看了赵云一眼,透暴露怨毒之色。
这可难倒了司马徽这天下第一智者,他舒展眉头,快速思虑着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