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声嘶力竭地叫道:“小子,你好大的胆量。”
司马芝也是双目喷火,拔剑在手,厉声喝道:“我杀了你!”
司马徽老羞成怒,浑身颤栗,戟指刘禅,怒道:“你……你敢阴我?”
“水镜先生,稍安勿躁。还是那句老话,火大伤身。无他。只不过是刚才你给宝贝孙子司马歧服的是毒药。不怪我啊,是泥本身亲手喂的。呵呵。”刘禅两眼望天,呵呵一笑。
司马徽大惊失容,一个猛转头,须发皆张,双目凶光闪动,声色俱厉,喝道:“到底何意?”
司马徽、司马芝筹议了一下,构成了共鸣,对视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刘禅冷冷一笑,道:“阴你又如何样?!我们相互相互。你不是也一样吗?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。”
司马徽怨毒地看了刘禅一眼,把药扔了过来。
这时,天空飘来了零散细雨,各处的花草树木及山峦都缀上了亮闪闪的水珠,触目一片晶莹。翠绿如玉的群山像一个个睡意未尽的仙女,披着蝉翼般的薄纱,似出水芙蓉,含情脉脉,凝眸不语。镜湖也安静了下来,懒洋洋地依偎在群山的度量当中。荷花池也安好了,色采斑斓的胡蝶和勤奋的蜜蜂在荷花间飞来舞去。好像人间瑶池!
“老夫欢畅啊。因为我方才救了我孙子的命。”司马徽对劲得笑道。
“呵呵呵!你恐吓谁呢?!是你司马徽要绝后,还是你司马芝不要儿子啊。有胆就冲上来,吾包管你会死得像个刺猬,死得像个狗一样,死得很丢脸!”刘禅非常鄙弃地看着司马徽父子,寒声道。
“这个……就不必了。”司马徽老脸红了起来。
司马徽狂笑了一阵,见大师只是像看疯子一样,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,并没有其他反应,不由错愕起来。特别是刘禅一副玉树临风,不动如山的风韵更令他抓狂。
他沉默不语,只是双手环绕,冷冷地盯着司马徽。
各自服药后,刘禅一挥手,众军让出了一条通道,司马徽一行分开了镜湖,头也不回消逝在炎炎骄阳当中。
“不会的。你放心吧。”司马徽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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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了!”刘禅一动不动,淡淡地笑道:“我很猎奇,你为何发笑?”
“这从何提及?”司马徽道。
“不成能。”司马徽说得很果断。
刘禅目送司马徽分开镜湖,心道:别了,水镜先生。
他用手环指杜普、梁大等将士,又朗声道:“这些将士都收了我的重金,只要吾一声令下,便会万箭齐发。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镜湖是一个斑斓安好的湖,岛屿浩繁,星罗棋布,湖水碧波泛动,既有太湖的烟波浩渺,也有西湖的灵巧灵韵。这个湖也是一个敷裕的湖,鱼虾、绿茶、树木、翠竹、山果……资本丰富,斑斓敷裕。
面对诱人的美景,司马徽和司马芝倒是无动于衷,双手上举,仰天“哈哈哈”狂笑起来。
司马徽怪眼一翻,没好气道:“不跟你胡扯了。我们走了。后会有期。”说完,司马徽向刘禅拱了拱手,回身就要走。
刘禅站在镜湖边,心旷神怡,极目远眺,只见水天一色,如诗如画。现在湖水变成了湛蓝色,连着淡蓝色的天空,一朵朵的洁白的云彩变幻着图案,小鸟扇动着翅膀欢畅自在地翱翔。湖边的草地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,五颜六色的野花装点在上面,一些牛羊在草地上落拓地吃草。